这其中牵涉的条条框框，包括商品价格、互市规则、边防等都是很大的问题。

寒铁衣和李邈到户部衙署时，秦如海正同兵部钱尚书、工部赵尚书、刑部刘尚书商议商贸之事。

听衙吏说寒阁主来了，秦大人想也没想说：“让他等着。”

衙吏补充一句：“一起来的还有醇郡王。”

打醇郡王回都后，虽办了两桩案子，但三天两头地同寒二公子一处，早已被秦尚书归为一丘之貉。

“他来也得等着！”

衙吏深知自家大人脾气，赔着笑脸回到后院厢房，从善如流地说：“大人公务繁忙，请两位稍等片刻。”

这一等，便从黄昏等到天黑，足足一个多时辰。

寒铁衣早料到自己会吃闭门羹，特意把李邈拉了来，想蹭他点面子，结果郡王爷的脸也不好用。

寒铁衣忍不住问：“你平时也经常找秦尚书要银子吗？”

李邈不屑，“本王坐拥仰天，看着像是缺银子的人吗？”

寒铁衣想起他在江南黑市以十万两拍一张古琴谱，又以十九万两截走了那副耳坠，确实不像是缺钱的主。

“这就奇了怪了，你既然没同秦尚书要银子，他怎么连你的面子也不给？”

李邈斜眼看着他，“被某些人连累的呗。”

寒铁衣深知有这个可能，装作没听见，低头吃茶。

醇郡王上一次吃闭门羹还是在权府，也是同寒二一起。他有些坐不住，随意地找话题，“皇兄让你处理使臣团的事，你跑户部来做什么？莫非是天机阁又缺钱了？”

“落魂关战事是停了，两国之间无硝烟的战争才刚开始，知己知彼，方能……”

寒二公子好不容易正经一回，被外头的嘈杂声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