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白梅又笑了笑,“皇后娘娘同我说过,寒大人也来找过我,让我同你完婚。”
寒铁衣一怔。
他知道老父亲向来刀子嘴豆腐心,只要坚持就是胜利,但实在没想到,老头子竟肯为他向个小辈低头。
他见凤白梅脸上笑容清浅,有些无奈地低眉一笑,“可你,还是不愿同我完婚,对不对?”
不等对面的人应答,他自说:“也罢,你不要寒家,总可以要我吧。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走到哪,我跟到哪。刀山火海也好,通天大道也罢,你都别想甩掉我。”
凤白梅笑的很开怀,“那二公子可得加把劲,把你身手练的同你嘴皮子一样利索,才能跟得上我。”
寒铁衣也笑,“古有苏秦、张仪合纵连横,我这三寸不烂之舌虽不可望其项背,却也有心效仿。”
凤白梅有些头疼地敲脑壳,“你可千万别长篇大论,一个老何已经令我够头疼了。”
她忽的想起一件事,“老花在凤府。”
车内一片融洽气氛,被老花两个字戳成粉末,都不用风来吹就散了。
“他……”寒铁衣气的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骂人了,憋了好一会儿,才委委屈屈地问一句,“他没事吧?”
“说是没事,看着不像。”凤白梅道,“他整个人瞧着情绪不大对,好像有意躲着陆姑娘,你别说漏了嘴。”
寒铁衣道:“他既然想躲,便躲的远些,在陆子柒那里直接死了最好,省的日后身份被拆穿,连累我。”
凤白梅对此不置一词。
反正老花的主也不是他们能做的。
马车悠悠而行,两人各自沉吟。
寒铁衣忽然问:“你说,明教的事,会不会和西南白羽卫有关?”
他这话令凤白梅心头一紧,漠北明教,离西南白羽卫军营,确实很近。
寒铁衣继续说:“唐门机关弩是护国利器,而国中发生的事几乎围绕权晟,他曾是西南督军……”
他正说着,马车停在护城河边,停了下来。
寒铁衣叮嘱道:“待会儿在圣上面前,你别说话,听着就行。”
“嗯。”凤白梅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