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夫人直接将信一撕,一脸怨气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不会害我?”
“要害你,刚才我就害了,你说是不?”
“但我有一个条件,在你离开前,必须寸步不离,做我的贴身侍卫。”
“贴身侍卫?这恐怕不好吧!”
“呵,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难道你怕我揭发你,还是说你要图谋不轨?”
陈炼想了许久,“行吧!但我有话先说前头,我只负责到你卧室外头。”
“行!”
庄夫人先让陈炼待在后刑室内,等到了夜里,带着陈炼去班房,可刚路过庭院中亮着的夜灯,庄夫人偶然间瞧了一眼已梳妆整齐的陈炼,心中突然一惊。
来到班房,对着那些侍卫道,“这是我家来的侍卫,侍卫长何在?”
“启禀庄夫人,属下在。”
“嗯,这是我家来的人,今日起我把他安排在我身边,你给个腰牌于他,他叫庄贤。”
“是,您稍等。”
不下几分钟,侍卫长就带来一个腰牌,上面刻着庄贤二字,随后道,“请这位兄弟,滴一滴血在牌上,今后这就是你的了。”
正滴着,庄夫人接着道,“他休息的地方也在我那边的外客房内,所以你这边不需要给他准备什么。”陈炼听后,一个踉跄,微微地撇了一眼,却不知为何。
办完了手续,陈炼跟着庄夫人,屁颠屁颠的离开。
回到庄夫人的别院,他的外客房其实距离庄夫人主卧,不过就一个过间的距离。
来到房门外,陈炼客气道,“夫人,那我就先休息了,你且休息,明日见。”
“等等,你我都还没吃饭,你难道不饿?”
“修真之人,饿倒是没这个说法。”
“可我饿了,你陪我一下可否?”
“这……”
“怕什么,我将下面的婢女都打发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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