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桓说常伥的事情交给他处理, 宁远征说要去处理畲珩的事情。
他们都安慰温彦,让他不要操心这件事,安心拍戏。
温彦知道他们在关心自己, 就算心里有担忧也没有表现出来,当作无事发生一样的拍戏。
三天的片场时间里谁都没有提到过畲珩这个名字,就当那个人不存在。
畲珩不值得温彦浪费太多的心思, 不能为了那个作妖的人破坏自己的生活。
三天之后,畲珩来找温彦要钱。
也许在畲珩的记忆力, 温彦永远是那个懦弱好欺负不怎么聪明又不懂得反抗的小omega, 可以任由自己拿捏, 哪怕自己坐牢也是因为打伤了人。
但他没想到, 软绵的小动物也会有成长的一天,就算看起来依旧绵软温和,也会给自己武装尖锐的牙齿。
但畲珩不会想到这一点。
人总是有固有印象。
在畲珩心中,温彦就是一个可以任由他拿捏的小omega。
所以畲珩这天再来的时候, 就一个人大摇大摆的走来, 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看着温彦, 问:“钱准备好了吗?”
畲珩依旧站在监控拍不到的死角, 那双让人作呕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温彦。
温彦问:“你为什么这么需要钱?”
“呵, 你们一家害得我丢工作有案底,赔我些钱又怎么了?”
“五百万。”温彦缓缓地说:“已经是敲诈勒索了, 你不怕再次进去吗?”
畲珩瞇起眼睛盯着他:“你敢报警?”
畲珩一边说话, 一边从监控的死角里慢慢走出来, “你也有胆子报警你也没有证据……”
温彦感觉到铺天盖地的, 让人作呕的alpha信息素压了过来。
温彦下意识后退一步,还没感觉到难受,就有另外一种信息素压了过去来。
那是一种他十分熟悉的, 让他脸红心跳身体发软的信息素。
冰冰凉凉的木兰。
宁远征不知道什么时候揪住畲珩的衣领开始打,下手非常狠,专门挑畲珩的痛点打,畲珩连一个字都来不及说就被打的疼得说不出话来。
宁远征的信息素狠狠的压着畲珩,alpha之间粗鲁又直接的信息素压制让畲珩根本无法反抗,只能拼了命的保持自己不跪下。
宁远征刚打了几下,姜舟不知道从哪里赶过来,一看这个情况,险些口吐白沫的昏倒。
“哎呦我的祖宗,别打了,您别打了,被看到就糟糕了,起来起来我来打!”姜舟为老板是绝对拼了,死命的挡在宁远征面前,自己过去朝畲珩的肚子上踹了两脚,一直在说:“人是我打的,跟宁远征没什么关系,监控什么都没拍到。”
饶是宁远征在气头上,生气得不得了,也是被姜舟这话给气笑了,“有你什么事,我不是让你去找证据吗,找到了吗?”
“找到了找到了。”姜舟毫不犹豫地说,看畲珩倒在地上话都说不出来,连忙尝试着把宁远征拉走,一边拉一边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您大爷给开了那么多钱,证人怎么会找不到。”
温彦怔了下,他倒是不知道宁远征去找了什么。
姜舟看拉不动宁远征,无可奈何地跟他说:“温彦你快帮忙把宁大爷拉走,我拉不动他,别让他再打了,再打把人打出问题来就不好了。”
温彦低头看倒在地上的畲珩,忽然觉得对方没有了半分嚣张的气焰,再也没有两年前那种不可一世的模样。
痛的在地上打滚,都喊不出声了。
温彦没有直接去拉宁远征,只是握着对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
宁远征的肤色比温彦略微深一点,两个人的手交迭在一起,肤色的对比格外明显,却又有种奇异的和谐。
温彦轻声说:“别打了,他太臟,不值得你碰。”
说来也怪,姜舟刚刚说了那么多,宁远征一点想住手的意思都没有,火气依旧在往上冒。
但温彦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宁远征忽然就觉得很对。
畲珩这种人,真的不值得臟了他的手。
牧谷打完电话过来,恰好看到温彦跟宁远征那像极了“执手相看泪眼”的一幕,忽然之间有点牙疼。
牧谷本来是个再现实不过的人,目前虽然单身,但是谈对象都要条件符合的,现在看到这两个人的样子,又觉得……
如果可以谈一场非常单纯的只有喜欢的恋爱,应该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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