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徵欣赏了好一会儿，还是大发善心的离远了些，叹息道：“算了，原谅你了，alpha从来都是受歧视的，任何保护法都跟我们没关系。”

温彦：“……”

不得不说，宁远徵离远了些他确实轻松了不少。

他做到房间角落里的椅子上，不自在地说：“没有歧视alpha。”

“可是我们最开始见面的时候你都没有对我这么笑。”宁远徵像是个得不到糖吃的孩子，很任性的模样，“现在却对一个刚见面的女beta笑得那么开心，你歧视我们alpha。”

温彦无奈地说：“……真的没有，你，你知道我对alpha的气息敏感。”

“唉。”宁远徵低低的叹息，“所以我要这腺体有何用。”

温彦：“……”

他觉得宁远徵今天不太正常，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就很不自在。

“小彦。”宁远徵忽然低低的说：“你要对我好一点，不然我会伤心难过的，不要看到别人就那么笑，这样会让我想起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笑得多僵硬紧张。”

第一次见宁远徵？

温彦想起了那个酒局。

当时他到底怎么笑的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当时很僵硬紧张。

想必……笑的也非常不自然。

他为什么不自然，宁远徵肯定是知道的，还一直这么问他，就是在为难他。

温彦也算是回过味来了，低声说：“我这样你是知道原因的，还要一直问我……你今天是不是……”

宁远徵问：“是不是什么？”

“是不是……易感期要来了，所以看什么都不顺眼？”

宁远徵：“……”

他黑着脸回答：“不是。”

不是这样吗？

温彦若有所思地看着宁远徵。

温彦其实不笨。

他只是单纯软弱了点，该懂的事情还是懂的。

过了之前的僵硬和手足无措之后，他忽然知道宁远徵今天的不对劲儿是怎么回事了。

好像就是从他对祝颜笑得很开心开始的。

莫非……是觉得他不该对祝颜笑的那么开心？

再延伸一下，是不是宁远徵在吃醋？

宁远徵……是不是真的喜欢他？

温彦不敢确定，又不敢厚着脸皮直接问，内心纠结了半晌，决定还是先不纠结这个事情。

宁远徵说的顺其自然，他不能纠结太多，不然这样两个人都没办法聊天了。

他笑笑，问：“你是不是不高兴我跟祝颜笑得很开心？”

宁远徵轻哼一声。

他确实不开心，可不开心了，老大不开心了。

“可是，按理来说我跟祝颜应该算是‘姐妹’了……”温彦说：“你为什么会因为这件事情不开心？感觉……好幼稚，都不像一个成熟的男人了。”

温彦弯眼笑着，干净漂亮，又有点甜。

宁远徵难得怔了下，这才反应过来温彦在打趣他，表情很惊讶，有点不可置信。

“小彦，你胆子变得好大，都敢因为这件事情打趣我了。”宁远徵看着温彦说：“说好的我是前辈呢？”

温彦同样回以惊讶的表情，“要我像尊敬前辈那样尊敬你的吗？不是你说，让我把你当朋友的吗？那要不然，我还是把你当前辈吧，毕竟我们年岁差了这么多……”

温彦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看到宁远徵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宁远徵黑着脸，咬牙说：“你还是把我当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