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红玫瑰收好,史波兹向礼拜堂外走去。
“今天找谁好呢,比琪,还是拉米,说起来我是很谁约好送花来着,想不起来了……嘛,随便谁好了。”
作为当地帮派的领头人之一,史波兹在监狱里可谓是呼风唤雨,缺什么让外面的小弟送进来就是,女人更是有钱就能解决,坐牢对他而言不过是换了个地方休假。
“在那之前,再去工作室修补一下标本……嗯?”
史波兹陡然停住脚步,瞳孔凝聚成麦芒状。
右手边的水管上贴着一张女人相片,和那些只有肉体关系的女人不一样,这个女人的名字,相貌,甚至于声音,他都记得很清楚。
毫不思索地将相片揭下,艾梅斯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看来你是想起来了呢,”艾梅斯漠然地站在他的身后,“有关我姐姐的一切,接下来我只要再听见你的惨叫就满足了。”
史波兹疑惑的目光投向艾梅斯,姐姐?两人的形象重合在一起,史波兹皱了皱眉头,一点都不像啊。
“吱呀——”
毫无征兆地,一根比人还要粗的水管从史波兹肩膀砸下,史波兹毫无防备,一点反抗都没有就被水管压住。
“这……这是怎么回事!”
史波兹惊恐地叫喊着,水管没有掉到地上,而是裹挟着他向墙上的水管挤压过去。
相片从史波兹手中飘落,露出了后面亲吻的贴纸。
“我的替身「亲吻」,能够把东西变成完全相同的两份,而撕开贴纸后,复制出来的那一份就会自动向原体靠拢。”
艾梅斯看着史波兹一点点被挤压进水管内部,直到只剩下两只手苦苦支撑着。
“虽然会对原来的部分造成一点的损坏,这才留了点缝隙给你,但是……”
她蹲了下去,抓住水管上的另一张贴纸。
“我早就准备好给猪的棺材盖了。”
贴纸撕下,旁边复制出的水管瞬间融合进来,补上了最后的缝隙。
“这样就完全封死了,”艾梅斯把手伸向控制污水排放的阀门,“继续惨叫吧,能听见你声音的,只剩下老鼠和蟑螂了。”
就在此时,康一的声音在艾梅斯耳边响起。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艾梅斯动作一滞。
“你知道的吧,徐伦和就在身后看着,她们会想你成为一个杀人犯吗?”
艾梅斯的眼神越发冰冷:“你这是在帮那只猪求情吗?”
“求情?不不不,我怎么会做这种慷他人之慨的事,原谅与否,由你自己来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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