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会理解人的挣扎,因为那毫无意义,人的作为也不会对神产生任何影响,因为神即是规则。
“为什么你们非要阻碍我呢,乔斯达。”
面对石之自由挥出的拳头,普奇神父表现出极大的镇定,即使此刻他的肢体已然残缺,即使他已孤身一人。
“咔嚓……”
徐伦挥拳的动作骤然停滞,只是一瞬间,神父的身影在她眼前消失了。
云雾遮掩了月光,地上的输电线路又早已损坏,整个肯尼迪航空中心再没有一点光源,已然达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
而普奇他……是个比较黑的白人。
不,这不是关键,徐伦和石之自由背靠背贴紧。
“刚才那是什么声音……嗯?”徐伦突然感觉身上的重力方向又变换了角度。
与之相对的,是越来越响的崩裂声。
一只明显消瘦许多的手臂将她抱住,拉入到一个并不厚实的胸膛当中。
她听到了一个梦寐以求的嗓音。
“这里快要塌了,先出去。”
徐伦当场愣住,任由自己被拉到车站外面。
抬起头,看见那瘦削的下巴,以及那双眼中仿佛恒久不变的坚毅。
徐伦仿佛梦呓:“爸…爸爸?”
身体一顿,承太郎低下头,望着许久不见的女儿,脸部坚硬的线条也变得柔软。
09年那次徐伦发烧,他在杜王町,徐伦被诬陷成偷车贼,他在调查收集箭矢。
承太郎知道徐伦对他的怨恨。
这一次,我来了。
话说出口,却变成:“你成长了,徐伦。”
轰轰轰!!!
也许这个航空中心并没有偷工减料,它在水平重力的环境中屹立了几个小时,但在重力方向不断变换的冲击下,这一片建筑群终于达到了它们的极限。
一栋栋的建筑倒下,徐伦收拢思绪,用丝线编织成面罩遮挡烟尘,凝视着变成废墟的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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