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烧感不断放大,难以容纳。(w-w--o-m)周能口不能言,只断断续续的哭了几声,转眼又消音了冯至的亲吻中。
冯至见她泪流不止,张阖着嘴难启一字,揪心泛疼,缓停了动作去吮她颊边的汗水,“能能,能能。”唇渐渐往下,片刻又含住了那对浑圆,卷舌拨弄不停,周能连连颤抖,终于溢出了一声,冯至仿佛得了鼓励,抬头看了看她,又愈发卖力的啃噬起来。
周能努力抬臂挥了挥,冯至将她双手固两侧,用力一挺,敏感的紧致险些让他前功尽弃,周能哑着声低哭:“不”
冯至轻缓动作,哄道:“宝贝儿,别紧张,不疼了是不是”
周能又喃了一句:“疼”
声音娇弱无力,软绵绵的如云端被风拂了个口子,几束云朵消散蓝天。冯至再也耐不住,又狠狠顶了上去,不断低吼着“宝贝儿”,将周能的咿呀叫喊化做了无力啼吟。
周能一会儿拽着床单,一会儿又往冯至脸上挥去,渐渐的仿佛陷进了幻觉,冯至勾着她的舌呢语不断,她才隐约恢复了些意识,片刻却恍若被抛上了天,她伸手去够那朵朦胧白云,可难以自救,尖叫溢喉,终于颤抖不已的跌落下来,却还未着地时又被抛了上去,反反复复不曾停歇半刻。
冯至卖力动作,枕头已颠簸中倾斜地,床单皱得不成样子,他隐忍不释,将周能折磨成了蒸锅里的螃蟹,又逼她说着“喜欢”的话语,连问了几声爱不爱他,却只有啼吟尖叫作为回应,他只有大力的挺动间才幻听到心底的声音,
不断低吼着“宝贝儿”,直到喷泉场地上散了,隔壁的老夫妻熄灯休息时,他才迫着周能与他一起登云,嘶吼了最后一声,俯那绵软的小身子上久久不愿离去。
抽出时周能已没了意识,阖眼闷哼,身子跟着抖了抖。冯至小心翼翼,凝着周能娇软的睡颜,他又觉口干舌燥,深吐了一口气仍无法灭火,干脆伏她身边侧吻不停。
周能被他扰回了意识,躲着他的舌哼了哼,冯至立即松了口,喜道:“醒了”
周能淌泪无力低喊:“混蛋”
冯至不介意她的愤骂,起身靠床头后将周能扯抱进了怀里,见她又轻微挣动起来,他干脆单手缚住了她双臂,周能抽噎哭泣:“弓虽女干”
冯至轻含了她的唇,哄道:“小家伙,是爱,别生气,好不好”
周能仍反复着之前那句,挂颊上的泪被冯至一一吮去,哭声消逝冯至的下一个动作,周能骇恐着夹了腿,颤声说:“不要。”
冯至动了动指,克制道:“不碰了,乖,痛不痛”
周能害怕他再次侵袭,软绵绵的挣了挣,又低泣说“痛”。
冯至柔声道:“太小了,刚才挤了好几次。”说着,手指又缓缓抽动起来。
周能颤了颤,羞愤哭道:“松开,别这样”
冯至见她哭的厉害,只好隐忍着撤回了手,又堵住她的哭声揪舌缠了许久。两身上的汗渐渐干透,他又探唇轻触了粘周能颊边的湿发,抱起抽哭不止的她进了浴室。
温水漫过身子,灼烧感缓和下来,周能小声泣着,又渐渐没了精神,再也顾不得与冯至赤身相对共浴此。
冯至哄着她安静下来,又起身擦了擦回到卧室。被褥早被汗水浸透,周能的眼泪也流了半枕,冯至衣柜里翻找了一阵,抽出塞角落的床套重新铺上。旧床单上的血痕开浅蓝图案中央,冯至愣了愣,探指触了上去,心头难以抑制的满足欢喜和幸福感压得他窒息。
半夜里周能幽幽转醒,被冯至紧圈怀挣不出去,她忆及之前的情景,心中凄惶骇异越拔越高,下处灼痛隐隐传来,她忍不住又低哭起来,喃喃着“弓虽女干”,冯至终于被她吵醒,抱起她柔声轻哄,“能能,是爱,对不起,太爱了,把吓坏了是不是”又说,“还疼下次就不疼了,宝贝儿别哭了,下次真的不疼了。”
哄了半宿,终于让周能止了哭,冯至忙起身去了厨房,徐阿姨做的饭菜早已凉透,他担心周能饿坏,只好随意热了两道菜,回到卧室后抱扶起她喂食。
周能的肚子早已鸣叫,她吸了吸鼻子,噙泪小口吃着,披身上的衣服斜露了肩,冯至凑过去亲了几口,她扔下筷子挥手打去,冯至连声道歉,哄她赶紧吃,又说:“边上没女,那些女都是陪其他的,先头是不是吃醋了”
周能闻言,泪水又欶欶的往下掉,万般委屈倾泄袭来,嚼着饭哽咽道:“混蛋,这样对,混蛋”
如此哭闹一宿,周能第二日醒来时早已日上三竿,她遮手挡了挡阳光,懵了半响才腾身坐起,灼烧感疼得她倒抽了一口气,枕边已不。
披起衣服下地,步履艰难,她擤着鼻子走进洗手间,照镜时发现红痕遍布,她忍不住又抿唇哭了起来,只是泪早已流干,憋了许久也只落了一滴。
草草的抹了把脸,她才打开了卧室的门。步进客厅时闻到了食物的香味,冯至端着最后一道菜走出厨房,看见光着两腿的周能时愣了愣,笑道:“醒了”
周能的小火柴再一次点燃,爆竹避不过烧到尾巴的火苗,噼啪作响。她四顾一阵,没有东西可以砸过去,冯至却已近了她的身,箍提起来猛地吻住,大掌她腿上徘徊抚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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