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余诺一才突然开口:“跟甘宁泉怎么样了”
周能一愣,恹恹的摇了摇头。
余诺一叹了口气,思及才得知的消息,她顿觉无力。甘宁泉铁了心的执着于周能,竟将真相告知了父母,甘父大发雷霆,结果如何尚不得而知,只是她没那么好心为前男友牵红线,想了想,她便沉默了下来。
半盏茶后余诺一终于起身离开,又对周能说:“一会儿脸上敷一下热毛巾,下次碰上这种事儿硬气点儿,有砖头就砸砖头,没砖头就冲上去扯她头发,到时候护好自己的头发就成”
周能抿唇笑了笑,连连点头应下。送了余诺一进电梯,她又赶紧躲进阳台朝外扒望,些微熟悉的黑色轿车停楼下,余诺一片刻就拉开了副驾驶的门,周能瞧向车标和车牌,终于确定胡晓霞婚礼的第二天,送余诺一来此的也是这辆车。
直到车子消失尽头,周能仍辨不清心中是失落亦或释然。
热毛巾敷脸后总算缓解了麻痛感,周能对镜自照,红色指印仍有些明显,赵尽染那头连番说着愧疚的道歉话语,周能笑道:“好啦,有什么大不了的,她都被气跑了。”
赵尽染有气无力道:“能能,真呆不下去了,想这几天就去北京吧。”
周能掰指算了下时间,应道:“好像也差不多了,胡胡也催了好几次了,那定时间,们一起走。”
挂了电话,她立时焉了气,凝向万里晴空,心情却怎样都跃不起来。夕阳斜照再美,都不如朝霞耀眼迷醉,晨时盎然朝气,夕时便偃旗息鼓。
她思来想去,终于打通了冯至的电话,问道:“什么时候过来”
冯至轻笑:“想了”见周能静静的不应声,只好说道,“今天可能有些晚,先睡,一结束就过来。”
那头又传来女的低语娇笑,周能听耳里,蹙眉脱口:“冯至,有很多女吗”
酒桌上众正酣,张奇伟同恒广建筑的负责商量事宜,曹禺非凑到宋水情耳边说了几句,宋水情立时会意,抑了笑离席出去了。冯至听周能问话,愣了愣才清嗓道:“怎么这么问。”捂着电话走到了角落,接着说,“刚才边上的女是酒店的员工。”
周能突然问道:“现住的房子,是不是的”
冯至吃惊道:“怎么”说了一半,立时敛了话,“今天怎么了”
周能触了触脸颊,抽气呼痛,怒火难平。身上“伤痕累累”的模样仿佛嘲笑自己,她委屈噙泪:“这个房子是的,后面还有一栋别墅也是的,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要包养别否认,还有,那晚一直陪着朱倩,所以第二天半个小时就能赶到这儿了,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快”越说越觉自己勘透了真相,周能涟涟落泪,抽了纸巾擤了擤鼻子。
冯至听她如此说了一番,暗道糟糕,正欲解释,周能又噎声道:“给机会解释,晚上早点儿来,困。”她闲时看遍八点档肥皂狗血剧,深谙误会需及时说开,憋不得。挂了电话后她仍觉难受,抱起纸巾盒又咧嘴哭了许久。
手机的“嘟嘟”声响了片刻,冯至懵懵的睨向酒桌,肥头大耳亦或娇媚横生的一干,他眼中瞬间变成了红着双眼,蹲坐哭泣的周能,他匆匆撂下一句“有事”,叮嘱了曹禺非几句便离开了。
时速再快仍敌不过堵塞的交通,到达公寓时黑幕已垂,冯至开灯四顾,又急忙跑到了卧室。
床上拱着一具小身子,被子掖得不留一丝缝隙,听到动静后立刻窜出了脑袋,尚未喊话,眨眼便被来抱了个满怀。
冯至朝她颊上狠狠亲了一口,笑道:“宝贝儿,怎么这么懂事儿,嗯”说着,又咬上她的唇勾舌纠缠,周能闷哼了两声,气呼呼的朝他胸口捶打。
许久才退了舌,冯至又含着她的唇低语:“怎么捡回了这么一个宝贝儿,真是懂事儿”
周能摆头躲开,微喘道:“别碰,还生气,先解释”
冯至臂上收力不叫她躲,“对对,一开始瞒着,这房子是的,那会儿不是心疼没住处嘛,没想包养,发誓”
周能安静下来,冯至接着说:“能能,真喜欢,是找处对象的,怎么可能包养。至于陪了朱倩一晚上,那怎么可能,第二天才上了她那儿,是杨启怀拜托的,有点儿事儿。”
周能听罢,虽仍半信半疑,却已好过先前的胡思乱想,顿了顿,她又问:“跟朱倩以前交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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