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真的不是苏栾么?”从音乐会所出来,年十还是忍不住问。
“不是。”苏倾然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我自己的弟弟我能不认识么?”
“可是,他和你长得那么像。”年十又道,就连他都认错了,除了双胞胎年十不做他想。
“世界上长得相似的人多得很呢,就像那个谁,就那个总统,撞脸蒙拉丽莎等多个名画。总不能他真活了几百年吧?”
“噗。”年十忍不住笑了,也不再纠结沈璧谦和苏凉长得相似了。
“对了,这事,就别在家里提了,我不想我妈费神。”苏倾然又叮嘱道。
年十点点头,代驾很快来了,苏倾然跟夏橙道别,带着年十上车。
此时已经是半夜两点,路上了无行人,苏倾然看着霓虹灯眯了眯眼睛。
苏栾的事到底要怎么做?总不能他要做一辈子沈璧谦吧?难道一辈子都不和父母见面?况且,沈家是黑道,苏倾然不放心。
既然做了哥哥,就要做到哥哥的责任。
突如其来的刹车,苏倾然猛的扑到前座的靠背上。还来不及反应,就感到明显的车子侧翻。苏倾然随着车子的侧翻倒在了同样惊恐的年十身上。
只听年十闷哼一声便没了动静。
苏倾然抬头看着前面满脸是血的代驾,又看昏厥过去的年十,忍着自己头上的疼痛,挣扎着从车里爬出来。见到了同样从车里爬出来的沈仁。
二人对视一眼,苏倾然酒全醒了,是他们的车相撞。除了沈仁,那么还有沈璧谦!!!
苏倾然赶紧跑到对面车子一看,同样是侧翻的车,沈璧谦倒在副驾驶上,满脸的血,玻璃渣落在他脸上,甚至有些还扎在他肉里。
苏倾然颤抖着手,将人小心翼翼的抱出来,平放在地,也顾不得沈仁了:“苏栾,苏栾,你睁眼看看我。”
沈仁还傻傻的看着他。
苏倾然忍不住抬头怒吼:“还站着干嘛?打电话叫救护车,帮忙救人。”
说着苏倾然又小心翼翼的去把年十和代驾抱出来。沈仁自己也是一脸血。
他们喝了酒,沈仁自己开车,以前也不是没有酒驾的情况。没有出过意外他们便也放松了警惕。只是刚才和沈璧谦说着要是说通了夏橙,会在家族里多扬眉吐气,于是没注意到档位,车速与档位不匹配,熄了火。
重新起步,二挡挂成倒挡,油门还踩着,后面的车转变方向不及时,二车相撞。
年十睁开眼看了一眼苏倾然,见他还在,又悠悠的昏过去。只是那姿态忽然轻松了许多。
“老大,老大。”沈仁打了电话过来看沈璧谦,被苏倾然一把推开:“你别碰他。”
沈璧谦流了很多血,气息薄弱,苏倾然小心的去摸他的骨头,只是摸一下便失望一分。摸到最后,忍不住红了眼眶,琵琶骨穿肺。
“你是老大什么人?”沈仁看了他一眼,忽然道:“堂哥?表哥?我不傻的,虽然你们装着不认识,没关系,但我不傻的,你们的眼神骗不了旁人。”
苏倾然的手颤抖了几下,半响才道:“你又是他什么人?”
“没关系,你不说我也查的到。”沈仁不回答反道。
苏倾然也不回答,抛了一句:“没关系,你不说我也查的到。”
之后等待救护车,二人俱是沉默。
“——我大概知道你是谁了。你是那个姑娘!”许久沈仁才道:“你前年是不是去过杭州,在西湖边吃了一份炸酱面?”
是有这么回事,苏倾然抬头看沈仁。
“是有吧。”沈仁微微一笑:“你大可不必担心,我和老大是一伙的。”虽然他瞒着我,挺不爽的。
苏倾然没吭声,只是担心着沈璧谦的伤势。
年十和代驾倒没什么外伤。
一辆黑车驶来,下来一个白衣青年,沈仁直接迎了过去:“你来他们不知道吧?”
青年看了一眼苏倾然,又看了一下沈璧谦,眼里的震惊不是骗人的。“放心。”
“闲话我之后跟你说,老大伤的很严重,走吧。”沈仁过来要接过沈璧谦。
“你干嘛,他伤到肺了。”苏倾然护住沈璧谦。
“放心,我们有分寸”沈仁看了眼白衣青年:“木亦可是个医生。”
“那你们……”苏倾然还在犹豫。
“哦,我们不方便和你们一起。你放心,我已经给你报了救护车,交警就算了吧。”沈仁笑了笑:“你和夏橙是朋友。想必不会计较这一点修车费吧?”
“……”苏倾然看着他们摘牌照,拿走车里所有东西,麻溜的离开。其实这附近有摄像头,要查还是很好查,不过,沈家只有他们的门道。
夜幕深深,苏倾然坐在马路边上,惆怅满怀,静待救护车到来。
苏倾然以为接下啦的日子会消停一会,只是下午沈仁便上了门。
苏倾然跟父母说自己有急事,拜托他们处理好后续的事情便匆匆离去。
此时,正西装革履的坐在小花园里,旁边泡着老爷子朋友赠送的红茶,捏着一份儿晚报正在仔细阅读。
报纸上说xx选秀最强黑马,脱颖而出不是因为实力而是后台够硬,有背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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