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她发觉,每次遇见白野,她都被吃得死死的。
这种感觉很苦恼。
好不容易花了三年时间才摆脱他……
已经没有勇气再和他扯在一起。
“白野,我没忘记你是左撇子。
你两只手都能用,别说什么涂药不方便。
”
听见这话,白野失落的将手放下,自嘲似的扯了扯嘴角。
&他没说话,只是低头将车上的那只药膏打开,生硬的朝着手背上涂去。
“嘶……”
笨拙的动作导致他时不时戳中伤口,略有些难受的蹙着眉头。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涂药时非要靠在颜瑟的身边。
吃痛的低吟声听得颜瑟心子一紧,实在是看不下去,一只手拿过他手里的药膏,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
“别动。
”
男人轻缓的“嗯”了一声。
她的手指冰冰凉凉的,触到他的肌肤时,好似冰与火两个极端。
白野炽热的目光落在她小心翼翼的动作上,眉骨微昂,不疾不徐的开口:
“你们周五和三七打比赛对吧,你上场吗?”
“不上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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