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将将擦亮,副阁主还未到,金小宝三个小孩还在酣睡,偌大的天机阁内只有寒二公子坐在庭院里悠闲地摇着躺椅。
听到醇郡王的质问,他自个儿倒是先把尾巴翘起来了,“是小白的意思,说事关重大,不让外人知道。”
他一句外人,彻底把李邈的火气撩了起来,冲到寒铁衣面前恶狠狠地瞪着他,“人是凤姐姐抓的,你嘚瑟什么?”
寒铁衣嘚瑟的更加厉害了,“小白是我的妻,她抓的就等同我抓的。”
李邈那个气啊!将扇子摇的呼啸生风,“你别得意,凤姐姐能不能进你家门还不一定呢!”
寒铁衣特意来这么早,不是专程和他吵架的,而是来给他一个教训的。
他人躺在躺椅里,旁边放着一个小茶几,茶几上是新沏的茶炊。此刻茶香正浓,他端起来在鼻下嗅了嗅,漫不经心地问:“从第一次见面,郡王爷就看我十二分的不顺眼,可寒二自认为没有什么地方得罪王爷的。”
他抿了口茶,抬眼笑看李邈,“趁着今儿黄道吉日,郡王爷就同寒二说说,究竟寒二什么地方惹你不顺眼,兹要是你说出来,我必定改正!”
寒铁衣五官生的精致,尤其是一双桃花眼,稍有情绪流转便能吸引人的注意力,一笑起来更似有万种风情。
然而,这笑容在女子眼里是风情,在男子眼里就只剩下了风骚。而在对他万分怨恨的醇郡王眼里,就是欠揍。
李邈盯着那张脸看了一会儿,千仇万恨涌了上来,一拳挥了出去。
寒铁衣却早有准备,他之前在凤白梅哪里挨的打不是白挨的,碰上武学高手或许只能抱头求饶,但面对同样四肢不勤的李邈,还是很占优势的。
他将头往旁边一偏,躲开李邈拳头的同时,自腰间取出凤翣,在李邈手腕上轻轻地一敲。
凤翣再怎么轻巧,毕竟是纯纲打造的,寒铁衣又决定给李邈一个教训,因此下手不轻,李邈当即面色痛苦地抱着手腕。
他看寒铁衣的眼神更恨了,“你可知道殴打郡王是什么罪名?”
寒铁衣二郎腿一翘,凤翣轻摇,十分不屑地一笑,“我只知道盗取钧天剑,罪可死刑。”
李邈冷笑:“钧天剑不是你盗的吗?皇兄会被你蒙骗,我可不会!”
寒铁衣烦恼地抓抓头发,这小子倒打一耙的本领但真是炉火纯青。
他用下巴点了点茶几对面的躺椅,“左右时间还早,今儿咱们哥俩就掰扯掰扯。”
“谁跟你哥俩!”李邈下意识地怼了一句,倒还是坐了下来。
“这就对了嘛!”寒铁衣半起身给他倒了一杯茶,“小白确实和唐是非制定了盗取钧天剑的计划,与此同时文昭公主也决定去偷剑,结果两方人马都失手了,而钧天剑却仍旧被盗了,说明当天夜里,还有一人进颐和宫盗了剑。”
李邈毫不在意地道:“反正你那么会讨好巴结皇兄,就算真的偷了剑,他也不会拿你怎么样。”
寒铁衣继续道:“钧天剑不是小物件,偷剑的人若没有飞檐走壁的本领,想要带出宫是很困难的。但若是郡王爷,拥有乘坐马车出入宫闱的权力,而二十三日那一夜,恰好郡王爷在宫里吃多了酒,皇上给你派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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