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促狭地看着她,青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还行。”有些吃不准他在想什么。
打了一会儿他看看手表,“不早了,安歌得好好休息,我们该走了。”
大家看看安歌确实有些疲倦的样子,便都起身告辞。
青树跟着他坐上车,那几人开着车陆续离开,只有他不动。
车内安静极了,过了很久,他转头问她,“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她看着他压抑着不知名情绪的眼睛,低低地说,“你要不喜欢,我不做就是了。”
他见她那低声下气的样子,心里恼怒极了,偏偏她姿态放得这么低,心里有火也发不出,再者,也顾及她的身子他估计她是有了,例假都迟了一个多月她还没察觉,真是糊涂,可他不糊涂,最近爱她时也在想着是不是真的有了,做的时候小心又小心生怕伤了她,现在还给他闹这一出。
叹口气,发动车子上路。
青树见他yin晴不明的样子,一路忐忑,回家了他倒也没说什么,洗漱后上了床,关灯。
他把她抱在怀里,低声问,“在外面做事就那么好吗”
青树不说话,他用鼻子蹭她,“以后不许瞒着我,知道吗”
她嗯一声。
“为什么瞒我”
“我不是瞒你,以前跟你说过,你不答应。”
他咬她,“不答应你怎么不求我你多求几次我能不答应吗”
窝在他怀里的头突然抬起来,眼神亮晶晶,“你你不生气吗”
又咬她,“怎么不生气,自己老婆的事从别人口里知道。”
青树有些难以接受他这么好说话,“你那你同意了”
“我不同意。”
她黯淡下来,他亲着她的嘴,“可是我希望你高兴点,如果在外面做事能让你高兴,那么你就去做吧,只是以后,什么事都要跟我说,我不同意也要跟我说,不许瞒着,嗯”
青树呆呆地任他亲着,他脱她的睡衣,还有自己的,光溜溜的两人肌肤相亲,缓缓地揉弄,她的喘息渐渐重起来,自己糊里糊涂的想法也渐渐涣散了。
他在她上方带着她一起晃动,徐缓地,有力地,她浑身酥得快散开,他捞起她搂着自己,带她去爬一座又一座高峰,她害怕跌下深圳,便搂紧她,包覆着她,她也包覆着他,别怕,别怕,他说,我在这儿。
最后她瘫软,以为自己已化成水,从他怀抱漏下去,却听他在耳边低喃,心肝宝贝地唤着她,让她别怕。
突然间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