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满对于这样的外伤会不会有免疫,他不清楚,可挨了两棍,应该很疼吧。
那些雄性的力气可比正常兽人要强许多。
萝箩被他触碰,身子抖了抖,活动活动肩膀,若无其事笑了笑,“不用,刚才还很疼。”
鹰翼还想说些什么,身后却传来虎族族长叫他的声音。
萝箩努努嘴,推推他,“快点去吧,我去安慰这些雌性们。”
“可……”鹰翼迟疑,恋恋不舍抓着她细嫩手掌。
分别这么久,他们还没来得及倾诉衷肠。
“来日方长,快去啦。”
鹰翼叹口气,在她嘴角轻啄一口,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等他走后,萝箩艰难站起身,脚步踉跄,身形不稳,那瘦弱的兔族雌性赶紧上前搀扶。
“萨满大人,您没事吧?”
萝箩摇摇头,正要说话,一口血却先吐了出来。
那兔族雌性吓得不轻,赶紧扶着她往洞外走去。
“我们这里有人会治病,我在你去。”
快出山洞时,萝箩迅速抹掉嘴角的血渍,不用看也知道,她后背肯定肿了,现在行走间还会有后背肉被撕裂的感觉,痛不欲生。
她这体质也太弱了点。
将这里所有的雌性全都解救,前来救援的雄性们可当真被惊得不轻。
这么多雌性,足足有七八十个,除了那些经不住折磨已经修习了功法的雌性,瘦骨嶙峋饱受折磨也不曾屈服的雌性竟然足足有六十三个。
这些雌性遍布各个种族,她们有些已经有些年纪,有些居然是还处于幼崽期的雌性。
她们是在这里出生的,在这里已经有些年头,甚至从未见过雄性,若不是母亲护的好,恐怕也已经被那种功法荼毒。
鹰翼安排着众兽人照顾雌性,让她们稍作休整便转移地点安心修养。
忙完后他便迫不及待寻找萝箩的身影,环顾一圈也不见人,他微微蹙眉,问了人这才赶往山的另一头。
此时,萝箩面色惨白,衣衫半解,她身后有一个干瘦的老年羊族雌性查看她的伤口。
羊族雌性那干枯的手掌时不时在她伤处按压,萝箩疼得额头豆大的汗珠滴落。
“羊医奶奶,我这伤……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羊医这张黑黝黝的脸上满是凝重,她反复按压着萝箩那青紫充血的伤处,又听了听她的脉声,苍老的脸上露出哀伤神情。
“萨满大人,您……可能伤到了内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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