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主的记忆中,她对女皇感情很深。
如此拼了命的保卫边疆,更是为了引起女皇的重视,她的一句夸赞,原身便能满足。
这时,窗帘被一阵风吹拂,两道人影在屋内显现。
“已经调查清楚,江南的那家画舫的来往账目,我们已经拿到,其中,与画舫有过关系的大臣还在调查中。”
影卫将一叠账本和一个信封放在桌上,再次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
夏姚翻看着账目,眉头渐渐紧皱起来。
江南画舫中培养的男妓,个个能歌善舞,且身教体软,专为讨好女人而教导。
甚至他们会专门为京都的官员们提供,培养好一批后会专程送至京都。
能做男妓的,鱼龙混杂,来历根本无处可寻。
几日几夜与男妓们厮混,再加上药物的效果,女皇精力消耗很大。
当天,她便清醒过来,却也只来得及给夏姚交代两句,便再次沉沉睡去。
此时由夏姚全权负责着手调查。
几次审问夏闵,都没能拿出决定性证据,夏闵一问三不知,根本无法定罪。
夏姚还亲自去了大牢见他,这次,她带了狄仓一同前往。
夏闵躺在干硬潮湿的床板上,见到夏姚依旧能保持优雅姿态,“四姐姐,我没有招惹你吧,你为什么要这样针对我呢?”
“你们从我住处搜来的那些东西,不过只是我觉得好玩,买来把玩而已,况且,那虫子似乎与母皇的病没什么关系吧。”
他无奈摊摊手,“你准备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夏姚眸光幽幽看着他,似乎要将他的心思看穿。
夏闵早就习惯被人用这样的眼神打量,十分坦然。
“此事,是你所为。”
这笃定的语气,总算令夏闵心头一凛,他陡然抬眸,却展颜一笑。
“四姐姐,你把这事栽赃陷害给我又有什么用呢?我是男儿身,根本不能与你争夺皇位,这种下作手段,在我身上岂不是浪费?”
夏姚冷哼,“若是我想要皇位,还需要耍手段?夏闵,你究竟意欲何为?”
调查了这么多,影卫找来的东西中,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指向夏闵。
夏姚冷冷道:“这世上,只要做过的事,便会留下痕迹,可我一直想不通,你身边根本没有任何苗疆人士,这些苗疆手段,究竟是从何而来。”
“我身上的蛊毒,母皇寝宫的熏香……这些都是你所为吧,我很想知道原因,你身为男子,明明没有成皇资格,却冒着生命危险做这么多,究竟意欲何为?”
女皇的影卫,以及她培养了这么多年的手下,各个身手不凡,且消息网遍布全国。
夏闵不过只是无权无势的皇子,他做的事,只要她有心调查,便定能查到。
听闻这番话,夏闵心中有些绝望,他攥紧了拳头,凶神恶煞瞪着夏姚。
“请问,你有证据吗?”
夏姚淡然自若摇摇头,“没有。”
微微侧眸,她令狄仓进去为夏闵检查身体。
夏闵看着护卫开了牢门,不禁连连后退,“你们想做什么!谋害皇族这可是重罪,夏姚!你就算想杀我,那也得等母皇下令,你没有证据,不能污蔑我!”
见他惊慌失措的模样,夏姚却哂笑一声,“废物。”
这两个字深深刺激到了他。
夏闵无视强行压着他的护卫,目眦欲裂,恶狠狠瞪着夏姚。
“你说我是废物,那你又能强到哪里去?你也不过只是背地里残杀无辜的魔鬼而已,你用人命来满足你那恶心的兽欲……”
魔鬼?
这种说法,在这个世界应该是不存在的吧。
夏姚眨眨眼,找了个干净的凳子坐下,静静等待着夏闵的检查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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