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隔壁的帅营中。
季容涨红着脖颈,在卫封冷厉眼神下一五一十交代他的犯罪过程。
最初他只是把栽下马背的陈眉抱上他的马,他没碰过女人,只是觉得她腰细,构造跟他大不一样。无意碰到了上头最软的地方,滋味奇妙又诱人,所以他才在将她安顿回营帐时又碰了两下。
“一共就三下,但臣见她似乎不允许又说不出来,还特意询问了她能不能再摸,臣一直都很有礼貌。”
卫封不知说什么好,沉冷睨着季容眉眼中的青涩与懊恼,忽然就想起了最初动心时的自己。
但这毕竟关乎女子的清白,只要不是你情我愿,就是不对。
“军中本不容女子,长音公主为救朕才破例留在军中,随朕吃苦。前方战事在即,朕与公主情投意合尚且都不敢乱了军心,你却欺负她的婢女,乱军心是一,辱陈眉名节是二,你该当何罪?”
“臣没动那种龌蹉的念头,不会因她误了战事乱了心,但既然摸了,就该受罚。皇上想怎么罚就怎么罚,臣都受着。”
“去向陈眉道歉,由她提条件,再领二十军棍。”
季容跪在地上,起身谢恩:“这就是辱女子名节?那臣是不是要娶她?”他疑惑地请教着卫封。
“公主的人,朕无权做主。”
季容瘪瘪嘴,想说的话未再说,去了隔壁向陈眉请罪。
陈眉没有理他,庄妍音问:“皇上如何说的?”
“皇上罚臣领二十军棍,任凭陈眉做主。”他督促陈眉,“快点说,你想怎么罚我?”
陈眉嗫嚅着唇,清楚其中利害,不欲让庄妍音为难。
“我区区奴婢,不敢为
难将军,将军自去领军棍吧。”
季容便向庄妍音道:“他们说臣辱没了陈眉的名节,那臣就向公主讨要陈眉,待战争结束娶她就是。”
“我没有拿陈眉当奴婢,也不会强行为她赐婚,季将军还是好好想清楚,先以战事为重,你退下吧。”
庄妍音又陪陈眉坐了一会儿,安慰她今后有事一定要及时告诉她才离去。营帐外响起季容受罚的闷哼声。
陈眉坐在帐中将那些牡丹插.进竹筒做的简易花瓶中,忽见帐帘被掀起。
季容出现在门口,少年被伤口疼得紧皱着眉头,望着她道:“我让小兵多打了我十下,算是给你赔罪,够吗?”
陈眉愣得失了言语。
季容蹙眉:“还不够?”他返身回去,交代士兵,“再来十下。”
…
连日的晴天,气候渐热。
两军战场实力不相上下,赵吴占据地理优势,齐军也不甘示弱,自险道断了吴军大部分粮草,钟斯的人又查出花地墙下那名少女竟是赵军一名屯骑校尉之女。
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齐军军营外还尚不得知,但士兵已摸清了,那少女不是细作,而屯骑校尉符原在军中曾受排挤,与同僚生过节。钟斯与几名军师以此制造假象,诱赵军入计。
当齐军获胜再次攻下陵阜城时,齐营迁至东面城门前的平地,卫封却没有及时到达新的营地以镇抚军心。
营帐中灯光明亮,庄妍音沐浴完,换上一身素色对襟长裙,自屏风后将高挽的发髻落下来,一头黑亮墨发如瀑倾泻。
卫封坐于灯下,手持一卷书,案头是几份魏都来的奏折。
他抬眼瞧着庄妍音:“没有洗头?”
“洗过了,我早擦干了。我们还不去新的营地吗?”
“今夜就歇在这里。”卫封示意她,“过来。”
庄妍音睫毛颤了颤,想起这两日里被卫封摁在怀里亲,她口干舌燥,又有些怕了那种异样的滋味。
刚走过去便被卫封拉到他双膝上,他鼻尖触到她耳鬓。
“皂胰子这么香么?”
他气息烫得她耳朵发痒,她缩了下,细腰被他手掌掐住。
“
那皂没有香味啊。”庄妍音想挣扎出来,“哥哥……”
很香。
一股青涩的皂香,又夹杂着少女奶甜的体香。
她出落得太好了,腰肢双掌合拢可握,还绰绰有空余。薄润的肩、纤长的背、没有多余的肉肉,每一处都生长得恰好。
怀里的人儿挣扎着,卫封道:“别动。”
她感觉到那异常,玉面渐渐蔓延红潮,眨了眨眼,似懂非懂,也似故意发问:“这是什么?”
卫封感到心脏明显的跳动,面颊也涌起股燥热:“我起来了。”
她狂眨眼睫:“你经常压下去吗?”
他低沉嗓音带着一丝燥哑:“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