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简单,我们黑社会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哈哈。”
米威一听,笑了,把杯里的酒全部倒进嗓子,黑社会的手段,很简单,打砸抢呗,你不把摊子让给我,我就让你开不下去。
张海也一口把酒倒进嗓子里,冰凉又灼热的酒一下冲进喉咙,流进胃里,让心里有些热血沸腾的感觉。
张海把扁方形的酒杯放回吧台,对米威说道,“走,让我们今天先赢点保护费回去。”
张海回到骰子台面时,秦小刚已经快把一万块输光了。
“2000,大!”秦小刚把面前所有的筹码唏里哗啦一起推了出去。
其实想想,发明筹码的人绝对是个缺德到极点的人,如果是现金,人总是有些舍不得的情结,可是筹码就不同了,就感觉那不是钱一样,哗啦的花花绿绿地推出去,根本就象是流水一般。
“开啦五点,小。”伴随清脆好听的女荷官的声音,秦小刚失望的看着面前的筹码被刮走。
“下,我来。”张海拍拍秦小刚的肩膀。
“哦。”秦小刚输的有气无力了,悻悻让开椅子,给张海坐下。
“1000,大。”张海扔下一颗圆形的绿色筹码。
“别介!”秦小刚喊了起来,“我连续押了七八次大,一次都没赢过。”
张海笑笑,其实赌场开大小也是心理战术,连续开小,让你不信邪,可每次都那么邪,等你沮丧了,信邪了,想换风向了,它却换风向了。
“四五六大!”女荷官的声音有点象唱歌一样。
没有意外,张海赢了,1000变2000,再接着张海又把赢到的一起都挪到小,2000又成了4000,几次反复下来,居然赢到了三万多。
“哇,赌神来了!”很多人都注意到张海每次都押的那么准,一次都没错,就连那个女荷官也不由得歪着头,侧目而视,张海也和她微笑对视,两人互相打量着。
张海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忘记欣赏这里最漂亮的一道风景。这是个很漂亮的女孩,非常漂亮,可以用国色天香来形容。她年纪并不大,二十岁的样子,一双眼睛宛若秋水一样的清澈,扭头斜眼看着张海让人觉得有一丝调皮,而她的身材也是相当的棒,紧身的小马夹把胸前两陀粉团托得滚圆鼓涨。
这个女孩给人的第一感觉是艳,一般女人要到很成熟才会有这样的感觉,可是同时你会感觉她很纯,既纯又艳的感觉就象是开在这个污泥塘里的一朵粉色荷花。
张海知道,和这里的其他女人不同,荷官是非常干净的女人。
那些服务员们,兔女郎们都是赌场老板或者赌客们肆意玩弄的目标,只要付点钱,她们会很容易的和对方睡一觉,其实她们也就和小姐差不多,就算没钱,你也可以放肆的在她们雪嫩的屁股上揉一把。而这里的女赌客们也干净不到哪去,输了钱的女人也是很容易上手的,女人只要整天惦记着男人的钱,那她也会很快变得不值钱。
可荷官却不一样,她们吃的是技术饭,某种程度上可以说赌场老板求着她们混,她们手头松一松,就是几万几十万放了出去,手头紧一紧,一个晚上可以多挣十多万,加上赢钱人扔的小费,荷官们的收入很高,一个好的荷官是其他赌场竞相挖撬的抢手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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