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救护车的期间，唐栗想着得让她保持意识清醒，就决定叫一叫她。

江绵绵倒在地上，并没有听到唐栗说什么，她闭着眼睛，身体因为剧痛抽动了一下，她薄唇微启，像是在说什么，但因为太轻，只能凑近。

“时易……”

“沈时易……”

唐栗听了好几次，终于听清楚她在喊谁。

陆惑站在一旁，脸色平静，仿佛对江绵绵并不关心，直到唐栗抬头，他才问道：“怎么了？”

唐栗，“她在喊沈时易。”

陆惑，“那打电话给沈时易？”

唐栗瞅了他一眼，想看他什么表情，结果这一眼，被小圣父捕捉到了。

他眉头微蹙，总觉得小人鱼这表情不太对劲，好像是在……同情他？

她这是又想到了什么？

“想什么呢？”

唐栗迟疑了一瞬，然后才问：“惑惑就没其他想法？”

陆惑不解，“我能有什么其他想法？”

唐栗忽地想起小圣父从前说过的话，不由摸了摸鼻子，底气不足道：“就，她可是江绵绵。”

陆惑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后，整个人都气笑了。

合着他解释那么多次，小人鱼还是不信他？

“为什么这样问，我说过我跟她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关系，她在我眼中就跟路边的小野猫一样，我顺手救她几回，但不代表她在我心里有地位。”小圣父多少有些生气，声音也没从前温和，“就好像栗栗跟我解释不喜欢沈时易了，说从前只是眼瞎，难道全都是骗我的？”

唐栗一噎。

这不一样啊，她不是原主，对沈时易当然没感情，但你不同，你是男二号啊！

不过转念又想，她的到来引发了一系列蝴蝶效应，比如原著里她跟陆惑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唐栗非常抱歉，站起来扯了扯他的衣服，“对不起啊惑惑，我以后不这样想了，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