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步靠近，唐栗也不怕，抬着下巴就直接道：“想确认一下，你的脸是不是假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小人鱼已经接近真相了。

可惜，暴君会死死摁住这个真相，让它永远也浮不上水面。

暴君似乎被她逗乐了，笑得胸膛都微微起伏了，“脸是假的？你以为我的脸上是带着……”他沉默了一下，最后找到了一个形容词，“人皮面具？”

唐栗，“你的性格突然大变，任谁看了……”

不等她说完，暴君就将她箍入了怀中，他的脸上还是带着笑，许是因为她发现了自己的另一面，他也不怎么掩饰了，眼中的疯狂逐渐露出一角，“可是，唐唐你猜，我为什么会性情大变？”

唐栗皱起了小眉头，她回忆了一下聚会上发生的事情，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到底哪里不对。

她诚实的小模样逗得暴君笑得更大声了，不过笑完以后，暴君无奈叹气，“是因为你啊，我的小美人鱼。”

唐栗满脸问号，她也没干什么啊。

暴君看着她娇嫩的小脸，没忍住，学着她先前的动作，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他的捏脸力道很轻，唐栗并不觉得疼，就是感觉上有些奇怪。

她揉了揉自己被捏过的地方，不知为何，有些心虚，不敢与他直视。

“咳……我干嘛了？”

暴君，“你跟其他男人说话。”

这回答一出，唐栗差点跳起来。

什么鬼？

跟其他男人说话他就要生气，那她是不是得天天被锁在家里，谁也不能见了？

这是什么可怕的扭曲心态啊，莫名地，唐栗想到了一些小说常见的桥段。

虐恋强制囚禁梗。

唐栗无语凝噎地望着他，想着如果他真的敢这样做，她就宰了他。

小人鱼的想法很明显地呈现在脸上，暴君瞅着，低低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