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还没有正式跟你告过白,那就借这个机会吧,南智,你愿意当这个家女主人吗?”
“尹佳怡——”
金南智眼里闪着泪光,叫了她名字。
“嗯?”
她俯身下去,就被人踮起脚尖吻了上来。
“我爱你。”
“我也爱你。”
尹佳怡一怔,眼中笑意渐深,揽紧了她腰,加深了这个吻。
夜色在升腾,窗外霓虹闪烁。
尹佳怡:“回卧室吧。”
两个人互相亲吻着,交缠着,走进了卧室里。
***
短短一周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谢拾安伤口拆了线,按理说她还是需要复健,但亚洲杯第一站比赛就在三天后,已经是迫在眉睫了。
因此,她决定以战养战,一边打一边复健。
简常念和严新远多少能明白一些她想法,走出过去最好方法就是去干一些自己真正喜欢事,在这个过程里重拾自信和快乐。
很快,就到了出发当天。
简常念和谢拾安早早地就来到了机场,左等右等,也不见严新远。
谢拾安看了一眼手表。
“快登机了,你走时候没叫严教练么?”
“叫了啊,他说有事,晚点来。”
这一周里,严新远以出院之名实则悄悄转院到了肿瘤医院里,谁也没告诉,平时训练也是过来晃一趟推说有事就走了。
她也有好几天没见到严教练了,还是走之前,去办公室给他打电话。
眼看着登机时间要到了,简常念也有些心急如焚。
“严教练最近挺忙,也不怎么看我们平时训练了,要不我们先进去等他吧。”
话音刚落,机场门口停下来一辆出租车。
严新远拖着行李下来。
两个人赶忙迎了上去。
“严教练,您可算是来了啊。”
严新远揽过她们。
“走走走,快走,路上堵车耽搁了。”
简常念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回头看了一眼他铮亮脑门,忍俊不禁。
“严教练,您头发呢?该不会是全秃完了吧!”
严新远抬手给了她一下。
“死丫头,真当我不知道你们在背后喊我什么吗?剃啦,这叫从头再来!”
谢拾安因为要缝合脑后伤口缘故,当天在医院,也被医生用推子剃了一块,现在还没长全呢,后脑勺狼尾像狗啃了一样,天天出门都戴帽子。
简常念哈哈大笑起来,拍掌叫好。
“这个好!依我看啊,与其后脑勺秃着一块不伦不类,拾安,你也应该去剃个光头嘛!”
谢拾安抬脚就是一个飞踹。
“你他妈别跑,给我站住!!!”
两个人在机场你追我赶,左突右闪。
少年蓝白色短袖衣角在空中飞扬着。
简常念拽着球包,跑进了登机口。
“走咯,亚洲杯,我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