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悔了，后悔没在海上多待一会儿，亲眼看着慕白妍的尸体浮上来再离开，后悔告诉慕白妍当年的真相。

“我，我确实是想杀你是真的，但在船上说的话都是我瞎编的，我怎么可能会杀人呢？”

聪明的慕可儿立刻推翻了自己之前说的话，她还不知道慕白妍母亲的尸体已经被打捞了上来。

慕白妍手上微微一用力，手下握着的刀子直接刺破慕可儿那薄薄的衣服，刺进了她的身体里，鲜血顺着伤口不停地往外流。

“啊！”

慕可儿疼的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珠。

慕白妍没有吓唬她，她真的会要了她的命！

慕可儿的大脑告诉她，她绝对不能再惹慕白妍，不然她真的有可能会葬身在这里。

“还不说实话。”

“我真的没有骗你。”

刷的一下，慕白妍迅速将刀子拔出来，刀尖直接戳穿了慕可儿的手心。

慕可儿大叫一声，疼得快要昏死过去，刀子还插在她的手掌心里，慕白妍给慕可儿的这点痛苦，同她母亲被慕可儿他们杀死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回答我的问题。”

“真的不是我杀的你母亲，我当时年龄那么小，怎么会杀人呢？我就拍了张照片，当时船上的人，我也不知道都有谁。”

“慕启在那里吗？”

慕可儿赶忙摇摇头，“没有，爸爸不在。”

知道慕可儿此刻说的是实话，要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慕白妍头也不回地向着门口走去。

刀子还留在慕可儿的手掌心里。

“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不会再和你争寒湛衡了，我会离开这里的。”

无论慕可儿怎样叫慕白妍，回应她的只有关门的声音。

走出疯人院，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一人从车上下来，快步走到慕白妍身边，为她撑起了伞。

“阿衡，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慕白妍抬头看着天上下的雨，她缓缓伸出了手，冰冰凉凉的雨水透过掌心传了过来。

“妈，你是在和我招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