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真的不想再进步下去了?!那肯定不是啊。
主要是他已经知道这算是自己宦海的尽头了,聪明点儿自己扯呼则罢了。
若是死赖在这儿说不准哪天就有人歪歪嘴巴,在朝堂上把他给捅了。
到时候想要全身而退都不可能了,不如趁现在主动滚蛋还能落好。
当然,这是实在没辙的选择啊!
若是能考上张小公爷这棵大树,谁特么脑子抽抽了玩制仕啊?!
本是要起身送送这小周管家的,但人家笑吟吟的说顺德公且留步。
毕竟这人多眼杂在下从后院离开便是了,引人注意可就不是好事儿了。
“还请放心,老夫一定准时抵达!”
同样说出这句话的,是粤北按察使赵宽赵栗夫。
只是邀请的他人有些特别,居然是刑部曾是的同僚。
赵栗夫是成化十七年,曾在刑部担任过郎中。
后调往江浙就任提学副使,方信之曾是他的上司。
送走了前同僚赵栗夫回到了自己的书房,吩咐管家无论谁来都不见。
随后这才从书架上宋代邢叔明所著的《论语注疏》,翻开来找到了一张薄信细细的看了起来。
“信之顿首奉书……”
“栗夫往粤北就任,信之于京师发奋。念及金陵唱和,心切切……”
“然亦无可奈何,幸好勉强以安客怀……”
“仆江湖之役倦矣,却不得远行。情思亦殊不堪……”
“今有小友往粤北,堪代为照拂……”
“期与栗夫京师相会,至祝至祝。”
这一切看起来似乎真的就是老朋友、老同事之间的问候家信而已。
然而在赵栗夫看来这特么哪儿是啥朋友问候啊,这分明就是给他指一条发达的通天大道啊!
方信之是咋起家的,旁人不知道他赵栗夫能不知道么?!
这货就是在张小公爷往金陵的时候,给张小公爷套了个乡试座师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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