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恬好笑。
吃过了甜品,沈舒恬和米漫漫一边聊天一边往回走,快要走到公司的时候。
就在公司外,汤蓉莎和一个女人就在外面的窗台旁,汤蓉沙心情似乎十分地糟糕,她的女伴一直在安慰她。
“没事啊,男人不都是这样么?尤其是那些直男,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的有什么错,蓉莎你可以好好和他讲。”
汤蓉莎的声音有些尖厉,“我已经跟他说过多少次,他一次都没听进去。我过分么?我这也是因为在乎他啊。”
“他不懂,你就慢慢□□他,不是有人说过么?好男人是需要□□出来的。”
汤蓉莎现在气得厉害了,”就怕我□□出来了,他就变成别的女人的了。”
……
沈舒恬和米漫漫就站在拐角处,将她们的对话听了一个彻底。同时又不免有些无语,这个地方完全不是个说事的好地方,也不知道汤蓉莎是怎么想的。
沈舒恬和米漫漫又走了几步,高跟鞋的声音齐齐踏在光滑的大理石石板上,终于将那两个说得欢快的人打断了。
汤蓉莎那两个人瞬间就转头看了过来,立刻就闭上了嘴巴,脸上带着懊恼与羞愤。
只是在下一刻,汤蓉莎就发现自己的反应实在是丢脸了,她咽了咽口水,抬着下巴看了过来。
沈舒恬和米漫漫懒得理会她们,视线直接掠过,神色平静地经过她们,走了过去。
汤蓉莎看着两人的背影,撇了撇嘴,“怎么就她们一天到晚那么多事啊,真是不爽。”只是她到底是克制了音量,不敢再这狭窄的走廊上说得理直气壮。
汤蓉莎觉得刚才她的表现还不错,起码气势没有输,只是她根本不知道她的妆容还是无法彻底掩盖住她的疲惫和不甘,一眼就让旁人瞧了去。
她的朋友也不敢把这个告诉她,只怕她又发脾气,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觉得丢脸。
汤蓉沙收回了目光咬了咬牙,跺了跺脚,还是忍不住埋怨了一句,“怎么那么倒霉啊,竟然又遇到她们。”
她身边的朋友也不知道怎么接话,实在是昨天发生的事让她觉得很尴尬。要是沈舒恬没听到也就算了,她也就随着汤蓉莎说几句,谁知道还被当事人主动逮住了。
虽然她本心也不一定认同那些话,很多也只是附和罢了。
她的脸皮还没有厚到那种程度,刚才看到沈舒恬的时候,她都不敢对上她的眼睛,心里也隐隐后悔和汤蓉莎一起编排沈舒恬里。
先不说沈舒恬在杂志社里的人员就比汤蓉莎好,就连主编也明显更看重她,她一点都不想得罪沈舒恬。
汤蓉莎完全没有看出好友的为难,她继续愤愤说:“真是烦死了,也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你说她会不会把我们的话说出去?”
“我不知道啊,我不是她,怎么知道她怎么想呢。”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干脆岔开了话,“对了,你还记得主编提到的那个新专栏么?你说他会让谁负责这个项目?”
汤蓉莎抱怨的声音一顿,虽说这是新的项目还不知道效果会怎么样,也不知道只是简单试试水还是会大开。但是明显就是个香饽饽,谁都想分一口,汤蓉莎同样不例外。
她觉得没有谁比她更适合这个项目了,只是这不过她自己想的,就不知道主编心里想的到底是谁了。
汤蓉莎皱着眉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办法去探探口风。
沈舒恬回到了位置上,继续忙着自己工作,对汤蓉莎的想法完全一无所知,就算知道了她也不会当一回事的。
时间飞快,沈舒恬还在睡梦里,就懵逼地就被陈语竹挖了出来。
沈舒恬在非工作日里总是习惯睡懒觉,何况她也请假几天了,第二天开始她就适应了米虫的作息。
她被挖出来的时候还闭着眼睛,翻了一个身,躲开了,将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枕头里,以为是左斯楠在闹她,还想继续往被窝里面缩。
陈语竹将被子甩到一旁,扯着沈舒恬睡衣后面的兔耳朵拉起来,声音蓦然提高,“沈舒恬,你到底还要不要起床,这婚你是不想结了是不是?”
“要不要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太子爷,让他把你扛起来?”
沈舒恬本来意识还很朦胧,听到那些话瞬间就被惊醒了,从床上弹了起来,瞪圆了漂亮的琥珀色眼睛。
对哦,她今天要结婚了。
今天是她和左斯楠结婚的日子!
她竟然差点就给忘了。
沈舒恬看着围在她床边的几个人,脸上有些讪讪,她们怎么看着比她还要兴奋啊。
沈舒恬麻利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汲上拖鞋哒哒哒地跑到卫生间里洗漱。
袁沐芝摇了摇头,看了陈语竹一眼,叹了一口气,“这哪里有半点新娘子的自觉啊!”
陈语竹同样恨铁不成钢,她举起小拳头,“我刚才差点就想捶了她,这心真大。”陈语竹都迷茫了,不是说新娘子都会紧张,甚至失眠么?怎么沈舒恬偏偏就睡成一头小猪。
其实也不能怪沈舒恬,实在是刚开始知道要结婚的时候她经常紧张,经常紧张,然后……然后慢慢地似乎麻木了。
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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