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白桦继续摇:“谁也没逼我,我自己努点,公司还有上升空间,效益好点可以提升本市gdp。”
洛振铎:“……”那确实是责任重大。
“行吧,忙也要注意身体,我母亲熬了些药膏,你带回去泡水喝,补补身体。”
庄白桦:“……”绕来绕去原来是这个目的,洛振铎这塞东西,自己都怕跟他见面了。
码得整整齐齐的罐子送到庄白桦手里,庄白桦打开盖子,看见里面是黑乎乎、泥般的东西,也不知是什熬成的,散发着言难尽的气味,只能说:“谢谢。”
客气了半天,洛振铎完成分销母亲产品的任务,非常满意,靠在沙发里舒适喝酒。
庄白桦了,问他:“你平时跟你儿子到哪里去玩?”
洛振铎的眼神有点奇怪:“我儿子都二十岁了。”他摇了摇酒杯,说,“二十岁的男孩有自己的朋友,而且我也比较忙。”
“你上次还说,你儿子希望遍世界的每个角落,怎不带着他。”
洛振铎的眸光有点恍惚,他含了口酒,沙哑说:“我儿子……他情况有点复杂。”
洛振铎撂下这句话就不说了,庄白桦直觉有异样,可不敢多问。
原主为洛振铎的好友,洛家公子的情况他应该了解,但庄白桦不知,问多了会穿帮。
庄白桦只能含糊说:“以后都会好的。”
洛振铎打精神,看向庄白桦:“你还在操心你的扶贫对象?”
庄白桦的心思被点破,干脆直接承认:“是啊,带他出去散散心。”
池月虽然也二十岁,正是跟同龄人玩得昏天黑的年纪,但庄白桦见他总独来独往,没见过他有什要好的朋友。
最近池月越来越阴沉,庄白桦认为是唐枫对他的影响,偏执这种情绪,太有感染,像浓黑的墨,很容易污染池月这种洁白无瑕的白花。
庄白桦不希望池月变成阴郁的性格,着找机会带他出去散散心。
来去又不知去哪,洛振铎的儿子跟池月年龄相仿,他便向洛振铎讨教。
结果洛总也不知。
洛振铎庄白桦这说,了,说:“我儿子直很乖,我印象比较深的是,他时候只缠着我去过个方。”
庄白桦问:“什方?”
洛振铎:“游乐场。”
庄白桦:“……”
“那是他十岁的时候。”洛振铎的神情满是怀念,“他很少要求我做什事,那次却求着我带他去游乐场,求了我好多天,我就带他去了。”
庄白桦心,人家朋友去趟游乐场,你就带他去呗,还需要求那多天。
“他在底下看着人家玩过山车,又羡慕又开心。”洛振铎叹了口气,“让我很难受。”
庄白桦没懂其中的逻辑,孩子太,确实不能坐过车,洛振铎为什会难过。
庄白桦安慰洛振铎:“不要难受,孩子总会长大的。”
洛振铎点点:“为了心里好受点,我给他建了座游乐场,有事没事可以看着别人玩。”
庄白桦:“……”万恶的有钱人。
“我记得你那位扶贫对象也有二十岁了,你可以带他来酒吧长长见识。”洛振铎开玩笑。
庄白桦反问:“你会带你儿子来酒吧喝酒?”
“……不会。”
那不就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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