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振铎左右看看,问:“你这里有有配酒的零食?”
庄白桦起身去冰箱里看,听洛振铎:“溪音也该受些挫折,我承认池月这孩子不错,以由他给溪音上挫折的第一课是很好的选择。”
庄白桦想到洛振铎会这么,转过身,挑起眉看他。
洛振铎他这种眼神,好气又好笑:“我也不是一味溺爱好不好?”
庄白桦从冰箱里拿出一些坚果,心想,你要是知道你子是偏执大佬之一,就不会这么了。
不得不承认,洛振铎确实是好父亲,只可惜最后还是把溪音养成了偏执神经病。
“你居然舍得。”庄白桦坐回去,道,“感情上的第一课一般都很惨烈。”
洛振铎玩味看他:“你很懂的样子。”
庄白桦理直气壮:“过猪正面,总过猪侧面,大概还是了解的。”
洛振铎大笑起来,笑爽朗,满满的洒脱与慵懒,笑完之后,他:“我不想溪音像我一样,我希望他能拥有各式各样的经历。”
他给自己倒了第二杯酒:“不要像我,稀里糊涂当了父亲,稀里糊涂过了这么多年,希望他能慢慢体验人生。”
庄白桦不知道什么了。
洛振铎喝酒,眼睛里渐渐浮现出酒气,迷离飘忽,如烟如雾。
“当年的事情发生之后,对方的父母闹到家里来,是我的母亲坚持留下溪音,对方要钱,我们便给了他们钱,他们拿了钱生了孩子后一走了之,搬到了别的城市重新开始生活。”
洛振铎的音有点发涩,得艰难:“我可以理解对方的做法,甚至有时候庆幸对方只需求一次性的金钱,只是每当溪音问起母亲的时候,我连她的长相都记不起来了,心情总是很复杂……”
那时候洛振铎二十岁都有,自己本身就是孩子,难免迷茫不知措。
更可怕的是,溪音一出生就有心脏病。
庄白桦安慰他:“一切都过去了,现在你们一起生活得很好,看得出来溪音非常依赖你。”
洛振铎接:“幸亏我们家还算有钱,溪音小时候在医院待的时间比在家里还多,我总觉得亏欠他,忍不住惯他,他本身也很乖巧,从不惹事。”
洛振铎终于笑起来:“以这次他因为池月表现出不一样的情绪,我还挺意外的。”
庄白桦直觉有这么简单,溪音明显人前一套,背人又是一套,一定有什么隐情忽略了。
偏执这词,本身充满了孤僻自我的意味,如果不是有很深的执念,是无法形容为偏执的。
就像唐枫,把内心的偏执转化为对照片的追求,在别人眼里就是病态的表现。
溪音偏执病态的点在哪里,庄白桦现在都找到。
那些骄纵与柔弱都是悬浮在表面的东西,溪音内心在想什么,人知道。
两人喝酒,气氛反倒有些沉重,洛振铎起精神,笑:“看我,借酒浇愁,些扫兴的话,我们明明是出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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