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庄白桦问池月原主对他做过什么,池月也老老回答了。
庄白桦不是傻子,池月几次表现出未卜先知的能力,他早就开始在里怀疑。
只是现在两个照不宣地没有继续探讨这个问题,庄白桦不准备问,他等池月自己告诉他。
庄白桦轻轻地抚摸池月的头发,就像长辈关爱晚辈一样,说道:“也许遗忘非常困难,但你可以试新的记忆替代过去,比如现在在这里,正陪你,次你再想起黑暗的时候,也许想到就不怕了。”
庄白桦有点不好意思,低声说:“不是说让你惦记,的意思是你害怕的时候可以想想别的……”
庄白桦感觉越说越不对劲,总感觉在往自己脸上贴金,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得几不可闻,摸池月头发的手也慢了来。
他的脸开始发烫,这是怎么回事。
庄白桦扭捏地想让七月起来,说:“们坐起来慢慢说,不管你想要说什么,都会听,不管你要做什么,都陪你。”
他刚把手搭在池月的胳膊上,池月突然支起体,抓起他的手往他的头顶上拉。
庄白桦愣了愣,没有反应过来池月要做什么,接来就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一个冰冷的东西铐在了床头。
池月跪坐在庄白桦的体两侧,牢牢禁锢他的腰,低头,与他额头碰额头。
两个呼吸交叠在一起,无比亲密,池月低声说:“真的什么都可以做吗。”
庄白桦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话被扭曲成这样,只知道目前池月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
他仰头,看不见池月在哪里,只知道体被钉在床铺上,他柔声说道:“你想做什么?可以慢慢来。”
池月听了这句话,居然笑了。
青年的笑声在黑得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听起来有些诡异,像夜行生物的呢喃。
“你刚才说新的新的记忆替代过去,你来帮帮。”
池月短暂地离开了庄白桦的体,紧接压迫感再次回归,比之前更加强烈。
庄白桦感觉冷冰冰的东西贴在自己的脖子旁边,他的皮肤一寸一寸地体会东西的形状,庄白桦立刻回忆起这玩意在床边地摆时的模样。
庄白桦没有惊慌,双手被拉过头顶拷在床头,镇静地躺在里。
“你不怕么?”池月问,“个说属于黑暗,的是黑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庄白桦反问:“你为什么宁愿相信他,也不愿相信。”
池月的动作停来。
“说你很善良,你就是善良的,不看走眼。”庄白桦的语气无比认真,“赌你什么都不会做,可以的命——”
他没说完,池月就精准地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说去。
冰凉的手掌覆盖在庄白桦的嘴唇上,温热的呼吸一点点温暖只没有温度的手。
掌渐渐有些潮湿,轻轻按压,能接触到柔软的唇瓣。
池月突然出声,沙哑地问:“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