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语言是无力的,不管庄白桦怎么说,池月依旧不理他。
池月仿佛累了,他厌倦跟剧情做斗争的日子,也厌倦了患得患失的恐惧。
庄白桦草地站起,看池月黑幽幽的眼睛,如今这双眼睛没有一材,庄白桦心痛而耐心地说:“只差最后一步了,只要你再坚持一下,就完成圆满的结局。”
即庄白桦这么说,仍然没有效果。
庄白桦想了想,做出一个决定。
他想把池月带回家,慢慢相处总将池月的心捂热。
这件事需要跟洛振铎商量,因为洛振铎是池月的监护人。庄白桦把洛振铎单独约出,洛振铎主将见面地定在酒吧。
两位总裁坐在包厢里,这次旁边没有任何人,所有的保镖与助理都在外。
庄白桦看面前的一堆酒,沉默片刻,开口说:“我不喝酒。”
洛振铎陷在柔软的沙发里,慵懒地说:“我知道,你刚出院,没让你喝,这是为我自己准备的。”
这么多,看洛振铎的心情不好。
怎么可心情好呢,儿子还在疗养院。
“我不是故意把小月放在疗养院。”洛振铎开了一瓶酒,倒在满是冰块的酒杯里,冰块与酒液混合,折射出迷人的光泽,仿佛最甜美的毒药,洛振铎端“毒药”,一饮而尽。
他这样的喝法,已经脱离了享受美酒的范畴,完全是麻痹自己。
庄白桦不忍心看他这么糟蹋自己的体,又明白他需要发泄,只垂下眼,说:“我明白。”
“他在家里更加死气沉沉,母亲看也难受,只送到疗养院让专业的医生帮助他,可是看起也没什么效果。”洛振铎继续给自己倒酒,苦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小月也住进了疗养院。”
“这是在惩罚我么。”洛振铎不解。
庄白桦没办法给他解释池月的处境,只说道:“小月的事不是你的过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他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是因为我。”
洛振铎抬眼看他。
庄白桦被洛振铎专注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他艰难地说:“小月对我……”
“我知道。”洛振铎出声打断庄白桦的话。
两个人男人在包厢里讨论这个问题实在太尴尬了,特别是他们还是平辈,而讨论的对象则是他们的晚辈。
庄白桦认为自己有责任把话跟洛振铎说清楚,每次他要讲的候,洛振铎就会打断他。
这次不再拖延了。
庄白桦深吸一口气,伸手把洛振铎手里的酒杯抢过,放到桌,说:“你不再靠喝酒逃避了。”
洛振铎一怔,笑了笑:“你真残忍。”
庄白桦深知长痛不如短痛,要让洛振铎酒精中清醒过,他说:“你还记得你在小月生日对我说的事吗?我很抱歉。”
洛振铎闻言笑出声,倒在沙发的靠背,想喝酒又被庄白桦拦,他抹了一把脸,笑得开怀:“你还真的,至于么。”
庄白桦脸有些红,他表情很严肃,用十二万分的认真对洛振铎说:“非常谢你的青睐,我只说对不起。”
洛振铎笑完,望庄白桦真诚的脸,庄白桦有候认真过了头,近乎于迂腐。
比如他想把这件事忽悠过去,庄白桦说什么也不让。
可庄白桦就是这招人喜欢。
洛振铎眯眼睛,自嘲地说:“完全不给我留一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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