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边发丝飞舞,楼望舒后仰下腰躲过,迅速挑开对方这一枪。
一刀一枪几个来回,楼望舒没了耐心,不再戏耍,大刀直指对方面门,达布以长.枪格挡,却不妨被刀刃砍断枪.身,长.枪蓦地断成两截。
达布下意识就要驾马远离,然而楼望舒没给他这机会,追上去刀枪相撞,枪尖没拦住她的刀。
达布直觉寒气罩脸,下一秒,刀刃割破他的气管,露出鲜红的内里。
他嘴巴里呛出血沫碎屑,喉咙咕噜作响,眼底尽是惊异,不甘地倒下,重重摔在地上,陪着他的还有那两截断.枪。
见状,楼望舒没再分开他一丝眼神,扯了把缰绳,脑后的长马尾甩动,一骑绝尘。
………………
开春的风尚带着三分凉意,扑撒在青草上的鲜血红得刺眼,楼家军打扫战场,将死人堆在一起点火燃烧,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奇怪烤肉味。
长刀随意扔在脚边,楼望舒席地而坐,身上的纯黑金纹骑射服掩盖了一切杀.戮,只有尘土依附。
有人朝她这边走来,她眉眼未抬,“我军伤亡多少?”
楼军骑兵长拱手回道:“回将军,此战耗时一刻钟,我军伤三百人,亡六十七人。”
楼望舒皱眉,不满意道:“回去加练!”
“是!”
“主子。”竹叶浑身是血走过来,一场战役让她迅速成长,眼底多了丝杀气,“那些贵族都绑起来了。”
“好。”楼望舒点头,“你去休息会吧。”
“不。”竹叶精神亢奋,“我要亲眼看他们死。”
楼望舒知道她这是和奴隶们共情了,淡淡点头,让她跟着。
戎狄士兵一个都没活下来,剩下的半死不活的贵族们被绑在木板上,而木板的末端则深深插在土里。
贵族们见到楼望舒来了,嘴里不干不净地叫骂着。
她掏掏耳朵,说了句:“好吵。”随即毫不犹豫地拉弓射箭,箭头插进叫唤最厉害的那人眉心。
周围顿时安静下来,胆小的贵族们早就吓得眼里包泪,两条腿哆嗦地跟筛糠似的。
楼望舒好笑地看着他们,柔声道:“怎么,我很吓人吗?”
贵族们拼命摇头,“不吓……不吓人!”
楼望舒怒了,举起弓箭,“竟然没吓到你们,看来得再杀几个人了!”
贵族们涕泪横流,使劲儿点头,“吓人吓人!”
不料楼望舒更怒了,箭在弦上,拉开弓弦,“竟然敢说我这个弱女子吓人,看我不灭了你们!”
“啊啊啊——你说吓人就吓人,你说不吓人就不吓人,求求平珠公主,别再折磨我们了……”以往体面的戎狄贵族如今崩溃道。
楼望舒走过去,一巴掌把这人头打的歪过去,“管谁叫平珠公主呢?给你次机会重新发言!”
那人赶紧道:“大人?将军?祖宗?你说你想叫啥?”
楼望舒仰天狞笑一声,叉腰:“叫我爸爸!”
“爸爸!”
“爸爸!”
“爸爸!”
“……”
声音争先恐后,此起彼伏,好一幅奇葩场面。
喊完了爸爸,贵族哽咽道:“求求爸爸不要杀我,我可以给你钱……”
楼望舒凑近了拿箭来回比划,“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我是那种利益熏心的人吗?”
“不是!不是!”贵族眼珠跟着箭头走,生怕她一失手,自己就嗝屁了。
楼望舒眼珠一转,接着问:“你有多少钱?”
贵族忙道:“很多很多,只要你放了我,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
“可是人家不稀罕吼,比起钱我更想要你的命。”
楼望舒:“再说了,为什么要从你手里拿钱,太麻烦了,杀了你,钱不全都是我的吗?”
“你说得对你说得都对……”贵族反应过来,“!!!”
他哭着大喊,“留我一命吧!我很有用的!”
他声音又不好听,楼望舒听着刺耳,烦躁地提醒:“称呼!”
对方鬼哭狼嚎:“爸爸!爸爸!爹!娘!七舅姥爷!二大爷三大爷四大爷!三姑六婆!祖奶奶!你是我祖宗十八代……啊——”
007咂咂嘴:【好好的人渣硬生生叫你给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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