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安端坐在床榻上，脸上还是那样茫然，仿佛刚刚做那些事的不是他一样。

“你怎么能这样，你跟谁学……”

姬饶猛地顿住。

跟谁学的？

他突然想起上、床睡觉之前在沈云安面前展示春宫图的模样。

姬饶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变。

难道是跟着春宫图学的。

他有些无奈的扶额。

现在的沈云安可不就跟张白纸似的，自己在上面画什么就是什么，现在好打一坨黄颜料撒上去，沈云安可不就变了个小黄人吗。

造孽啊。

自己的错自己担。

姬饶看着自己胸口上的痕迹就生了股闷气，但他能谁计较呢。

他把被扯得乱七八糟衣裳紧了紧，抬眼看着还摸不清状况的沈云安，指了指地上，“下去。”

这回沈云安直直的盯着他，第一回没听他的话。

姬饶：……

姬饶转头把旁边的枕头丢到了沈云安那边，“看什么看！”

沈云安真的是个傻的，枕头都丢过去了，还是仰着头，既不知道躲，也不知道用手接着，任凭那枕头砸到了他脸上，然后掉在床榻上。

姬饶深吸一口气。

算了算了，跟个傻子有什么好计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