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自己如果是死在那个时候,或许就没有这样的事情了。”
许愿一瓶一瓶的往自己的肚子里灌酒,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一个人,许嘉年。
许愿知道自己一定是出现幻觉了,许嘉年已经外省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许愿一瓶一瓶的往自己的肚子里灌酒,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一个人,许嘉年。
许愿面前都是空酒瓶子,她喝多了,趴在桌子上低语。
“我有时候晚上会做噩梦,会梦到之前那一切,像是魔鬼一样,让我自己喘不过气。”
当时他发病的时候,那样痛苦,不想自己看到,各种阻止她去。
也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自己不堪的一面,永远不想要自己最喜欢的人看到。
“没事儿,你们喝你们的,我就在这里看着,不然我也不放心。”
“南溪,你看嘉年他在这里。”她痴痴的笑了起来。
阮南溪看着许嘉年,“你还是回去吧,她不想让你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
看到许愿这样难受,她不由的想到当年的秦亦安。
“那这里就交给你了。”阮南溪扶着腰,现在开始有些腰酸了。
“嗯。”许嘉年点点头,看着阮南溪旁边的陆温白,什么也没有说,静静的坐在许愿旁边。
酒店房间里
许嘉年的目光落在阮南溪肚子上,“这里太吵了,对酸酸不好,如果三少知道你来这样的地方,他也会不放心的。”
秦亦安去国外了,但是一直关注这个国内的事情。
阮南溪想起来,自己还有事情没有处理了。
阮南溪靠在沙发上,旁边的还有十几个身手敏捷的保镖,她冷眼看着金宝还有他的父母。
如果说刚才在楼下,他们是仗势欺人,现在完全都不敢吭声了,因为这里都是阮南溪的人。
两个人也不敢嚷嚷了,因为他们多说一句,金宝脸上就会挨一耳光。
“这位太太,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们不要钱了行吗?”金母看到自己儿子被打成猪头了,顿时就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