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说话的功夫,傅一昭已经从车里下来了,大步朝他们过来了。
陈越看着许凌霄,怀疑的目光在落在他身上,“你仇家啊?”
如果不是仇家,哪里能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对方?
他们两个人见过,之前在国外的时间见过一两面。
傅一昭跟慕酒酒结婚之前自然会将她之前的一切都调查清楚。
非常礼貌的敲了敲副驾驶的玻璃窗。
许凌霄落下车窗,仰头看着傅一昭,“傅先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许凌霄迟疑了许久,这才同意。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朝着一个隐秘的茶楼里面去,在津南城里的许多东西都是傅一昭的产业。
许凌霄的存在就像是一根隐藏在肉里的刺,平时看不出来,只有再碰到的时候,才会痛。
“许先生,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语气说不上很好,隐隐透着不耐烦。
傅一昭面无表情的,语气也是狂妄的很,似乎在他眼里,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
许凌霄眼神也是冷的,“这是心爱之物,无论多少钱,都不会卖,希望傅先生不要强人所难。”
陈越被拦在了门外,傅一昭跟许凌霄两个人进去了。
“听说你刚才在清宝阁得了一个玉坠,不知道多少钱才能让许先生割爱?”
上一世是慕酒酒,这一次又是一个玉坠,为什么他们两个人喜欢的东西都那么相似?
“我说过,我是不会放弃的,倒是你,当初你说会对她好,可是如今呢?”
听到这里,傅一昭心里窜起了无名火,忍不住讥笑道:“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放弃吗?”
原本以为,许凌霄是识相了,去国外不会再回来了,没有想到,竟然还是回来了,两个人以这样的方式见面了。
“如果你对她好,她就.........”后面的话,许凌霄没有说出口,“反正,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不爱她,不如放她自由。”
看着这样的淡定许凌霄,傅一昭似乎明白了。
许凌霄比傅一昭小两岁,也藏不住事情,愤怒的表情让傅一昭觉得讽刺。
傅一昭反问着:“你凭什么觉得我对慕酒酒不好?”
想到这里,傅一昭怒火再也忍不住了,冷笑着,“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这辈子,我都不会跟慕酒酒离婚的。”
许凌霄似乎意识到他会这样说,“总有一天,她会来找我的。”
慕酒酒之所以这样着急跟自己离婚,恐怕是为了许凌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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