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植回屋后,见他爹在算账本,见他进来便笑了笑,说桌上糖人,让他去吃,
曹植走向桌子,看见糖人旁边的匕首,他眼神暗了暗,拿起又放下。
就在此时,他爹的哮喘犯了,手指指着糖人另一侧的瓷瓶,里面装了药。
可曹植没动,就静静的看着他爹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睛越瞪越大,眸里还有清晰可见的不可置信。
他爹咽气前,说了三个字。
“为什么?”
为什么?他不想为奴,他要做人上人!曹德想养个养子,何须在外面找。
他爹死了,他成了孤儿,在曹德夫妇面前哭一哭表衷心,多好的时机啊。
“我没错!我没错!”曹植面色惨白,脑海里一直回映着他爹咽气的那副痛苦的神色,他癫狂道,“怪就怪他没有好的家世,为何要把我生下来在世上受罪。”
曹德想起那个对自己忠心耿耿,腼腆又老实的管家,他在他没起势时就跟着他了。
没想到管家那时可以活下来的,是曹植为了往上爬,活生生断了他的生机。
曹德眼底闪过丝沉痛,为老朋友感到悲哀,感到不值,他道:“你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吴管家早就跟我提出过想脱奴籍,等你十岁后,他就带你出府去寻学堂。
你应当很了解我,当初我许诺会给你爹一百两银子自立门户,再加上他攒的银两,足够你读书成才。
可你硬生生看着他死了,他可是你亲爹啊!”
曹德有些哽,他掖了掖眼角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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