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池晚不知道,那个男人是霍司寒派去给她送解药的。
赵秘书,“总裁,太太被人接走了。”
接走了?
她中了那么烈的药,谁接她的?
霍司寒眉心蹙的更深,“接她的是男是女?”
赵秘书,“这……”
霍司寒又将他打断,“算了,我不想听。”
是男是女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不喜欢池晚,他跟她都要离婚了。
随便她。
霍司寒,“下去吧。”
“是,总裁。”赵秘书退下了。
霍司寒一个人伫立在落地窗前,他抬起干净修长的手指扯开了衬衫的纽扣,这时他在蹭亮的玻璃窗上看到了自己凸起的喉结,上面还有一个秀气的牙齿印。
这是池晚留在他身上的。
霍司寒的记忆又回到了不久前在御园,池晚扑过来咬他喉结,后来又像小猫儿一样趴在他怀里吻他喉结,到处乱亲。
霍司寒烦躁的敛了敛俊眸,自从发生了沐浴间的亲昵,他已经几次想到她了。
那只是一个意外。
他动了欲也是意外。
霍司寒再睁开眼时,眼里已经是一片冷漠的清明。
………
翌日。
公寓里,池晚坐在藤椅上看书,苏小福暴跳如雷的谩骂着,“这驴一天啥事不干,净踢霍司寒的脑袋了吗,他竟然放着自己的太太不(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