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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问申过后，执法执事面色古怪：“你的意思是，是陈自杰自己把自己给祭献了？”

王耀神情淡然，实话实说：“是啊，他大喊着什么为仙道献身我辈义不容辞，就把自己给祭献了。”

执法执事揉了揉眉心。

总觉得有点扯淡。

执法执事：“把自己祭献给你，算个毛的为仙道献身啊？”

“此言差矣。”

王耀深沉道：“木叶飞舞之处，火亦生生不息，火光会继续照亮这个村子，并且让新生的树叶发芽。”

“陈师兄虽然枯萎飘落了，但那将会成为新的叶子的养分。”

“在陈师兄眼里，可能我们这些炼气弟子，才是未来的希望！”

执法执事想了想：“……好像有点道理。”

另一名执法执事扶着额头敲了敲桌子：“有个毛道理啊！那陈自杰要是有这么伟大，干嘛要引爆法阵！”

王耀两手一摊：“这我就不知道了，执法叔叔，我就是响应陈师兄征召的志愿者，这事到底是什么情况应该问问另一名法研院的师兄吧？”

两名执法执事对视一眼，前去回春堂问询重伤的范斌。

……

最终，结合王耀和范彬的说法，以及现场的种种证据，事情终于定性。

所有证据都表明陈自杰所科研的阵法不够稳定，演法发生了事故，【修灵阵】变成了原版【天鬼祭献阵】。

陈自杰因走火入魔动弹不得，为求活命自爆法阵，却身在阵法中心，又被祭献的五劳七伤，最终当场被炸死。

阵外的范彬被炸伤。

而王耀因祸得福，一步登天。

……

王耀一出执法堂，就见韩清正在等他。

此时韩清已经只晓得前因后果，也接受了王耀经过陈自杰祭献之力成为了炼气九层的扯淡之事。

见王耀从执法堂出来韩清问道：“如何？执法执事没有为难你吧？”

王耀：“没有，就简单问了一下情况，谢谢韩师姐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