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

“喏。”

“这是悲伤吗？”

少年骑着青牛，气的哇哇大叫，手舞足蹈。

朝堂中，缔造了假丹十数，结丹三位，引得五大宗色变，放下了斗争，再度悍然联手对付大齐天启帝。

杯水车薪。

“为何停滞，这要问你的心，去做你想做，还未曾做的事情！”

大虞书库在叙说。

在这孤岛，苏辰将浊的肉身安葬，就在桀的棺樽旁，这两位天陨时代的仙魔宿敌，现在的生死挚友，再度相见了。

“何意？”

这一日，苏辰远赴掌中世界的碧落黄泉，在这里，赫然还有一块遗骨，头颅模样，巨大屹立着。

如今。

昔年，初见时，对方不过二品修行。

他亦会是对方身旁相伴的友人。

苏辰笑吟吟的说着。

还看到了大败过后，气运折损，人心思变，有枭雄野心勃勃，欲要取而代之，成就大齐天朝之主。

“化神通大道，这些遗骨有天道印痕，这才是长生道树最佳的养料。”

三年过去，仿佛过去了三十年，他太老了，老到了行将就木，哪怕继续向天夺命，也无法改写他的寿元了。

“可恶！”

“不过好在听说伱我不在时，东域诞生出了一尊人间修行踏足仙道的九命天骄，好生栽培，亦不是没有可能屠龙，重振仙道……”

“那时，我便知晓，如此之剑，唯有一人可以悟出。”

或许。

……

一道道身影屹立。

一时间。

这是事实。

这一日，有少年，坐着黄牛，自皇都而来，给苏辰送酒。

“你莫非剑道还能比他厉害？”

他叫小剑真人。

他，要走到生命的尽头了。

遥远的大乾皇宫，重建的登天楼，风雨雷霆汇聚之中，苏醒过来许多年的大虞书库，眸光复杂，难以遮掩神情中的震撼与惊叹。

“百年再看，今日，不过些许风霜罢了。”

环绕这一具颅骨，长生道树，似在欢呼雀跃，有磅礴的力量在反馈给他。

龙轩君老死了。

“让五宗俱灭，便是我的路。”

……

这一刻，风雪寂静。

“我不通达的念头，或许就是昔年掌中世界离去的友人，因我而死的死，失踪的失踪，还有沦为仙宗爪牙。”

“酒钱给我。”

无字书翻动。

绝在叙说。

他看着诸葛墨的寿火，混迹在混乱的人群当中，朝着皇城之外逃去，毫不客气，掌中出现一个傀儡兵甲，然后……

“我只是想让你死而已。”

苏辰笑吟吟的饮下了一口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