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烫的吓人。
钱公主连忙打开床头灯,晃动他的胳膊,没有效果后,动手拍他的脸,“醒醒,陈韫,醒醒……”
她下手也没有个轻重,给陈韫脸打的“啪啪”作响。
陈韫烧迷糊了,不是没有了感官,按住她的手:“蓄意报复我?”
钱公主觉得他烧成这样不找医生,不叫佣人,来摧残她一个做美梦的人,才是真的蓄意报复,“你还能去医院吗?”
陈韫:“叫医生过来。”
钱公主挠头:“怎么叫啊?”
给三甲医院的医生打电话?
这又给哪个打啊?
哦……沈南意他们有私人医生……
可现在都凌晨两点了,沈南意都睡了吧。
“……我等天亮给沈南意打电话叫医生,不然你先去泡个冷水澡降降温吧。”
陈韫喘出去的每一口气都是热的,“……拿我的手机打。”
她是半分对他的事情都不上心,连他手机里有私人医生电话都不知道。
钱公主“哦”了声,从他身上迈过去找手机。
医生来的很快,钱公主觉得这完全是二十四小时待机的状态,她工作以后,就特别能共情打工人。
陈韫打上点滴,见自己烧的迷迷糊糊不见她心疼半分,却共情起了被临时叫来的医生,“……”
医生恭敬道:“陈总,我就在楼下,您什么需要换吊瓶,有什么需要和不适,让太太打个电话。”
钱公主听他准备守到陈韫挂完吊针,说:“你回去吧,我会换,也会拔针。”
医生迟疑:“……太太学过医?”
陈韫也看向她,并没听她提及过。
钱公主抓抓脸:“跟赤脚医生学过几天兽医算学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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