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特意跑了趟大牢,但事情进展却并不怎么顺利。
狱卒虽看在他的面子上让他见了人,但对何时能放人却三缄其口。
冯远的情况还算好,至少没有被用刑,见了池宴,他脸色羞愧语气叹息:“也怪我,把儿子养的太天真,若是我能早些关注到他的不对,也不会……”
“舅舅,此事不怪你。”池宴深深望了他一眼,“既然对方盯上了冯家,那么即便不是表弟,也会从其他地方入手,届时我们更防不胜防。”
两人对视,交换了个彼此才懂的眼神。
池宴将送来的饭食递给他,语重心长道:“您放心,我会再想想法子,看看能不能尽快救您出去。”
池宴离开后,狱卒上前来盯着冯远,语气带着笑:“你这外甥倒是对你不错,比儿子还亲啊。”
冯远笑了下,没有搭话。
……
冯知文见到池宴出来,连忙迎上去:“怎么样表哥,见到我爹了吗?他有没有受伤?”
池宴按住他的肩:“没有,放心。”
“那他什么时候能……”对上池宴沉默的眼神,冯知文抱着头蹲下身子,语气充满悔恨,“如果可以,我真想去替他!”
池宴盯着他好一会儿,拿脚踹了踹他:“起来,像个男人一样,哭就能解决问题了?”
冯知文站起身来抹了抹眼泪。
他到底还是软了语气:“先回去吧,有消息了我再通知你。”
冯知文咬着唇重重点头。
……
两人分开后,冯知文失魂落魄地朝客栈方向走去,在经过一条小巷时,一个麻袋从天而降!
“什么人!”他本能地挣扎起来,却被一手刀劈向后脑。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