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宁不明所以,板着一张脸:“没错,有什么问题吗?”
“没,当然没有!”老鸨干笑两声,扭着腰出了门,“奴家这就去叫嫣然。”
关了门,她撇了撇嘴嘀咕,“两个大男人来寻欢作乐,就让一个姑娘作陪,啧,瞧着穿的人模狗样,没成想玩的还挺花!”
沈棠宁听见池宴闷笑了一声,疑惑地抬眸:“你笑什么?”
池宴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没什么。”
他不由升起几分罪恶感,看来以后还是不能带她带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
沈棠宁抿抿唇古怪地扫他一眼,也没追问,转身在屋里转了一圈,用茶水将香炉里的香浇灭。
“你倒是还挺熟练。”池宴来到她身后,抄着手气定神闲看她动作。
“吃一堑长一智。”她慢悠悠地回,他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
房门被敲响,嫣然推门而入,脸上笑意盈盈:“奴家来迟了,两位客人久等。”
沈棠宁好奇地望过去,来人穿着一身水红衣裙,容貌妩媚动人,举手投足却颇为落落大方,全无半点脂粉俗气。
倒是和她想象中不太一样。
她没说话,瞥了眼池宴,后者抬手:“进来吧。”
嫣然转身关门,眼底掠过一丝探究。
这两人……倒是古怪得很。
一个言行举止过分拘谨,一个看着像练家子。
近来她这儿倒是热闹得很。
嫣然上前几步,眼眸噙着笑意望着二人:“二位唤奴家来是想做些什么?奴家什么都会。”
沈棠宁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维持着语气平静:“先跳个舞吧。”
嫣然从善如流应了,可当瞧见她动手褪去身上的披帛,露出大半个香肩时,沈棠宁不淡定了,她惊愕地瞪圆了眼:
“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