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真有人带着媳妇儿来逛花楼吧?
在池宴警告的眼神中,嫣然不情不愿站起身后退几步。
池宴懒得再和她兜圈子,干脆利落扔了一个钱袋子在桌上:“别废话,和你打听个人,答得上来这些银子就都是你的。”
觑着桌上的荷包,嫣然眸光一闪,连忙扑上去将荷包攥在手里,拆开看几眼,笑得花枝乱颤:“还有这种好事儿?公子尽管问,奴家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没理会她一副见钱眼开的模样,池宴懒洋洋把玩着扇坠:“知道霍城这个人吧?”
嫣然垂着眼帘,笑容微顿了一下,很快恢复自然:“您说霍公子?他是奴家的熟客了,您打听他做什么?”
沈棠宁瞥她一眼:“你可知他有哪些住处,或者常去什么地方?”
对方虽然行事谨慎,不过既是老相好,床笫间难免无意间透露一些讯息。
嫣然眨了眨眼,玩笑似的道:“两位该不会是霍公子的仇人吧?”
她暗暗有了计较,不着痕迹开始试探,换来了池宴冷淡的警告:“你只需要拿钱办事,不该问的最好别问。”
嫣然嗔笑一声:“是奴家多嘴了,不过么,我还真知道一些。”
送走了两人,嫣然把玩着钱袋,眼神若有所思。
……
从春风楼里出来,沈棠宁垂着头凝眸不语。
池宴留意到她的异样,停下脚步:“怎么了?”
“那个嫣然,”她仰起头来,神色略有些迟疑,“似乎知道我是女扮男装。”
方才对方抬起她的下巴时,指尖无意间摸过她的脖颈,她猜测对方是在找她有没有喉结。
池宴微微一怔,很快释然:“知道了又怎样?收了好处,想来她也不敢说出去。”
沈棠宁蹙着眉面露思索:“我只是觉得,她有些过分敏锐……算了,还是找你表弟要紧。”
他们这一趟还真没白来,根据嫣然的口供,霍城有次喝醉了酒,无意间提过一嘴,他喜欢喝城西柳记酒铺的女儿红,为了这一口还专门在附近置办了一处宅院。
确认了大概位置,排查起来就方便多了。
“因为鬼面使的事,城门守卫近来愈发严格,他带着一个人不一定能出城,所以极有可能人还在燕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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