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会加强您的安保。”
真二摆了摆手,“在中国的京城,除非周华想同归于尽,不然他不敢动手的。”
想起一事他又道,“我倒是听到一个消息,竹园寿司的大中拓一直想邀请赵勤去东京做客,这对我们来说倒是一个机会。”
跟班还想说什么,突然有人敲门,打开门进来一个中年人,
“南井桑,大清早过来有事吗?”
“嘿,五条君,昨天的期货市场,有少额的抛单,挂价较低,我怀疑这是当地政府出手,对我们来说或会很麻烦。”
真二略一思忖,摇了摇头,“不可能是政府所为,因为对于官员来讲,赚不赚钱无所谓,赚的钱也不是自己的,
但政绩是,所以他们操作的话,肯定是想办法平抑市场价格,而不是在期货上一争高下。”
南井皱眉,“昨天总共抛了三单,一共25000吨,我已经全部吃下,但刚刚又有挂单,我想着还是来请示一下您。”
“接着收,对方挂多少收多少。”
“可是,钱方面…”
“程越那边怎么说?”
“程先生说,他已经抽不出多余的资金了。”
真二轻哦一声,“那就动用我们的。”
“五条君,我认为这样很不稳…”
“我知道,现在收手我们已经有足够的利润,但我已经向他们允诺过,这次我会将大蒜的价格推到22元以上,我就必须做到,
南井,我们要表现出自己的能力,下一次兴许就会有数百亿的资金给我们运作,
听说这边的地产,现在发展的不错,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嘿。”
南井走后,真二轻嗤一声,“果然,华夏人还是指望不上的,程越也不过是一个输怕了的胆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