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浩宁一早还在和我发脾气,不想接手呢,答应他每年至少回两趟,他才稍霁。”
“是该多回来,你的身子我看着将养还行,我这几个月倒是感觉有点负累,也不知还能顶个几年?”
老道眉头一皱,突然伸手扣住了对方的手腕,面上先是忧虑,接着便展颜一笑,“尚佳尚佳。”
“道兄不必宽慰,雌黄我也非完全不懂。”
老道还待再宽慰,又有一人过来,对着两人拱手,“二位道兄,福生无量天尊。”
胖老道回礼笑道,“你离道兄最近,却每次来得最迟,等会可要多喝两杯。”
老道也调整好了情绪,压低声道,“我那徒儿是个抠门的,喜欢积攒家业,这次我费了老劲,从他库中搬出数箱好酒,各位不可不尝。”
“道兄说好,那肯定是极好的了。”
来人越来越多,老道也不可能一直陪着二人闲聊,
侧院有两棵香樟树,今年的席面便开在此,此时到来的人,已经三五成群的入坐闲聊,由刘晶带着几个师侄,负责给客人们上茶。
自始至终,小师叔吕浩宁都没有露面,
上午九点多,人全部到齐,赵勤和王家声刚进山门,就听正殿中神钟鸣起,所有来人全部起身正衣,
然后谦让一番,各自往正殿走去,
所有的住持进了殿中,像赵勤这样的小卡拉米,只能在殿外观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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