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功夫,二百多人被打断了锁骨和双腿,还揪出来更多的潜伏敌特,然后再按着领头的脑袋,把人都叫来,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对打一双。
因为是钝器,没有鲜血横流,可是塌着膀子扭曲着双腿,屋子里的残废都撂到了一起。
这你妈啊,太凶残了吧,整个北方的大小间谍都要被一扫而空了吧。
终于,韩建军一把拽住了唐河,哀求道:“唐哥,咱进京了呀,天子脚下,首善之都,你,你们可不能再这么搞了!”
唐河在呼吸的时候,都带着一股子炽热的气息,紧紧地握了一下打得已经有些扭曲的警棍,没答理他。
杜立秋原本的硬榆木棍,早就打碎乎了,现在换成了锃亮的液压杆。
武谷良也换装备了,从人家的暖气上拆了一根鹅蛋粗的水管子,这玩意儿打多了也变形,好在随处都有,随处可取。
杜立秋一把揪住了韩建军的衣领,直接把他举了起来。
“你说拉倒就拉倒,凭什么?事儿是他们挑起来的,什么时候平事儿,你让最大的那个来跟我们说!”
韩建军都吓迷糊了,从前唐哥他们也没这么凶残呐,那种视人命如草芥的样子,好陌生啊。
“唐哥,唐哥,你说句话呀!”
韩建军都没敢跟杜立秋多掰扯,直接问唐河。
唐河摆了摆手:“我觉得立秋说得对,你要是接受不了,东西给你,你自己交上去,我们现在就打道回府!”
唐河说话很冷,带着点绝情的意思,意思就是,从现在开始,大家分道扬镳,以后别再提兄弟感情了。
韩建军赶紧说:“我就是觉得……好吧好吧,是我妇人之仁了,对待敌人,就要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反正天塌了,也有老爷子那些高个的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