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奶,少抽点大旱烟,多活几年,多护小虫几年嘛,而且,您老跳大神,正骨的手艺真要没了,也是咱大兴安岭的损失啊。”
老常太太本来还想再说几句的,可是一看到手上润如羊脂玉一般的小瓶子,瞬间惊呆了。
活了这么大岁数,没吃过也看过。
这东西,不简单啊。
这小瘪犊子,就这么送了?
就凭这东西,自己咬咬牙再活几年,卖掉了存银行吃利息,也能让小虫儿一辈子不愁吃喝了吧。
“小唐儿,你……你……”
“诶呀,送你的,以后传小虫儿!”
唐河搂着老太太进了屋,然后不等老太太往回推让,就一脸严肃地说:“常奶,我遇着怪事儿了!”
“诶哟我的妈呀!”
老常太太顾不上手上的鼻烟壶,惊呼了一声。
能让小唐儿这种大仙儿悲王都不敢照面的狠人,说一声怪事儿,那得怪成啥样啊。
难不成,末法时代结束了?功德鬼神显灵了?
唐河搂着老常太太进屋的时候,也诶哟妈呀了一声。
倒不是有什么仙儿不仙儿的,关键是小虫在旁边脱了光溜溜的,然后厥着屁股从兜子里往外掏衣服。
咱是兄妹关系,不该看的可不能看啊。
老常太太回手几巴掌,抽在小虫的腚上,然后又心疼地从兜子里掏出一套里衣加羽绒服给她套上,又喝令她不许脱下来。
然后老常太太才问唐河遇着啥事儿了。
唐河把齐市老李的事儿说了一下,这小鬼子阴魂不散吗?这都啥年月了,还敢在东大的地界显形?
老常太太听了,笑呵呵地抄起烟袋锅,准备先点烟,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