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关乎到陆衍川的性命啊。
一想到陆衍川有可能因为自己的一个小小失误加重痛苦乃至于丧命,林初禾就忍不住的焦虑,连扎针的力度和角度都忍不住一寸一寸的检查,不允许自己出现任何一丝失误。
一边动作,一边忍不住在心里反反复复的问自己。
自己的手法是不是做到了最好,是不是能让陆衍川感觉到的痛感最轻……
她经验如此丰富,如此老练淡定的一个人,还从未如此对自己苛刻过,也从未如此不信任自己的医术过。
就连一旁的黎飞双看了也忍不住叹气。
傅云策和许青山几人在一旁看的更是揪心。
被提前安顿上车的前辈和教授们,要么已经晕了过去,要么昏昏沉沉,歪歪斜斜的躺在中巴车后座。
晏芝早已晕过去许久,贺礼谦也有气无力的半昏半醒,此刻听见前方紧张的说话声,他这费力的睁开眼皮,先看了一眼身旁躺着的妻子,又皱着眉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不看不要紧,刚一抬眼就看见了正平躺在两侧座位中间走道上的人。
那不是陆衍川吗!
贺礼谦骤然一惊,挣扎着想要起身去查看情况。
他也是被背着和周济民他们会合之后,才发现自己大儿子也在。
他们还没来得及弄清前因后果,但看大儿子的样子,应该也是刚刚被从监狱里面救出来。
他想想都能大概猜到,大儿子应该是早就被派过来寻找他们的踪迹,这才被折磨成那个样子。
此刻,贺寻之就躺在他前面一排的座位上。
贺礼谦看看大儿子又看看地上的小儿子。
两个儿子的情况似乎都很严重。
大儿子被折磨的没了人形,面色是青白的,整个人简直瘦脱了相,身上全都是伤,小儿子原本好好的,现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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