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进来两个人!”
方特助带着一个保镖立即走了进来。
楚晓亚感到不妙,难道费佑锦都昏迷不醒,人都生死未卜了,墨之健连这样的人都不放过,还要戏弄侮辱一番吗?她想扑到费佑锦的病床边去阻挡他的行为,但他紧紧禁锢在一边,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楚晓亚挣扎着。
“你放心,我不会对他做什么的,你不是怕他昏迷不醒吗?你不是担心他有生命危险吗?我只是要帮他醒来,只是让他脱离生命危险而已,所以你最好别动,只需安静地看着就行了!”
墨之健一脸地冷然和嘲讽。
“方特助,掀开他身上的被子!”
方强点头,走上前将费佑锦身上的被子掀开。
“啊,你们要干什么?”楚晓亚又开始了挣扎。
墨之健没有理会,只是搂紧她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范围。
“小七,脱掉他脚上的袜子!”
小七便上前脱去了费佑锦脚上的两只白色的棉袜。
墨之健的嘴角微微上扬,露着清冷地嘲笑,将手上的几根鸡毛递给小七:“搔他的脚板!”
“是!”
小七似乎明白了墨少的用意,脸上也淡淡地浮着讽刺地笑容,接过羽毛就向费佑锦的脚板轻轻地搔去。
他不是装昏迷吗?
那就让他原形毕露!
费佑锦为了哄骗楚晓亚来到他身边,而故意装昏迷。昏迷的原因有很多,你如果就只是身体检查,几天也难以找到具体原因。所以这最容易形成欺骗性。
医生三番五次地查找他昏迷的原因,就是找不到,也没法弄醒他。
用鸡毛搔他的脚板,也只有墨少这样冷血的人,才会想得到。
那种轻柔的、没有力度的骚扰,却最能刺激到细微敏感的神经末梢,产生一种让人无法自抑的痒痒,这种痒痒带来的难以自控的兴奋和不安也会随着那不断地骚扰,而迅速传遍身,直入心底……
费佑锦一开始还竭力隐忍着,尽量不动声色。既然已经装了这么久了,并且好不容易等到晓亚来了,他又怎么能就在墨之健的面前功亏一篑?
他知道胜败在此一举。
他坚持过去了,就会戳穿墨之健的阴谋,赢得晓亚的信任和怜惜。
如果坚持下不去,必定会成为笑话。而且以后也很难取得晓亚的信任了。
这天杀的墨之健,他可以采取击打,可以掐陷,可以拳打脚踢地对他,可以对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看他会不会啃一声!
可他偏偏采取这样的非人的方式,来避开他的坚韧,摧毁他的意志。因为这种骚扰实在是太痒了,太难受了,他身的痒细胞都被调动了起来,一起向他袭来,让他看起来没有任何痛苦、却比任何一种痛苦都要难以忍受……
费佑锦一开始还能克制地一动不动,但没多久,他就只能咬牙坚持。但因为一直在努力地克制和咬牙坚持,他的面部肌肉已经发生了痉挛,甚至扭曲,变形……
自从羽毛不停地骚扰费佑锦的脚板,楚晓亚看到了一个惊奇地现象:
刚开始,费佑锦的面部表情还保持平静,毫无波澜;接着,他的嘴角开始了微微地颤动;再接着,他开始皱眉,面部肌肉开始痉挛、抖动、甚至扭曲在了一起……而那张原本清秀的容颜,也已经变得面目非,最后憋成了绛紫色……(三)我就是暴君,就是霸道,怎么办呢?
就在楚晓亚感到惊奇而不可思议时,费佑锦终于克制不住,爆发了!
只见他突然“啊”地一声,猛然坐起,朝着墨之健就怒吼着:
“墨之健,你他妈不是人!我操你八辈子祖宗!”
这个时候的费佑锦只是因为痛苦到了极点才发出的怒吼。他完没有想到楚晓亚也在这里!
等他看到楚晓亚惊讶的表情时想要解释时,但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丫丫!我……”
“小七,给这种人渣掌嘴!”
墨之健的眸光随即阴沉得像是要杀人,哪里还会给他说话的机会?
“是,墨少!”
小七随之站定,左右开弓,耳光也随之扫了过去:
“啪!啪!”
特别地响亮。
费佑锦想要挣扎、还击,但他的双手和人被人控制着,根本无法动弹。
“继续!”墨少十分冷血地说道。
接着“啪!”“啪!”地耳光声在病房里一声声地响亮起来。
墨少不喊停,那清脆的耳光声就不会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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