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瑞饶有兴致的望着这个特种大队的小队长,“道理很好,也是很好得道理,但你们带走了我们团的三个好兵。
我们欠了这份情。可我们的观点是训练时流汗只是打个基础,训练时流血战场上才会少流血甚至不流血。
军队是为战争生存的,一支能打胜仗的军队才有生存的理由。
在你的评估里边,本团有生存的理由吗?”
袁朗的脸色变得认真了起来,他不明白这个团长为什么要今天跟他非要执拗的讨论军事理论。
沉默了许久后抬起头,“贵团有生存的理由,但我觉得如果把贵团的坚忍和潜力完全发挥,所有的思维完全围绕战争,贵团能打败暂时领先的a大队。
毕竟你们的战史和老团队独有的荣誉,是我们这些新部队先天缺乏的,在战场上,它就成了一支部队的灵魂,一支遇强越强的部队是够得上让全世界军人胆寒的,这是你们的风格。”
王庆瑞哈哈大笑,站起身望着窗外的风景,“这算是你的恭维吗?”
“不。”袁朗也站了起来,“这算是忠告,我们之所以是特种大队,就是有敏锐的前沿风格。总能嗅到国际上的那些优良部队的风格。”
“这次军改也是如此,未来或许还有军改。无法拥有敏锐嗅觉的老牌部队都会被逐个淘汰。”
“哈哈哈哈……”王庆瑞大笑,这才彻底的消除了对老a的嫌隙,随手扔给袁朗一根香烟。
袁朗接过手随手放在桌上,他是少有不喜欢抽烟的军人。
“那么,一个月后我来接人。三个人。”袁朗再次征求了王庆瑞的意见。
王庆瑞转身看向了袁朗,“伍六一抗不过你们老a的进一步考核吧?留下来算了。”
袁朗笑而不语,很明显拒绝的味道。
“再过十天,就是这一年的精武比拼了。许三多最后替702参加一次。”王庆瑞说出了一个让袁朗都脸色一变的话题。
“王团长,您知道精武比拼意味着什么。去年精武重伤了八个,牺牲了一个!许三多是我们老a的苗子,希望您能多考虑。”
袁朗的语速从来没有这么的急切过。
在老a的考核中,封于修已经伤到了心肺。他现在如果再次参加比考核更要重压的精武比拼。
能不能挨到去老a报道都说不定。
王庆瑞到时不担心,笑道:“去了老a他能够建功立业的机会就更少了,反正也是最后一次。就让这个兵在走的路上再多一分馈赠吧。也算是我这个团长给他的绊脚石了。”
袁朗沉默了许久许久,“就只有许三多吗?”
他的意思很明确,其他的两人那是万万不能承担这次损伤的。
精武全军区最精锐的尖子兵都会去参加,维持五天五夜的极致折磨。这完全就是不亚于特种部的考核标准。
因为这是真的会牺牲的。
他们大多数都是一种疾病的牺牲。
热射病。
王庆瑞没有说话,袁朗也就明白了,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他无权发表任何的意见,再手续没有完结之前,封于修依旧是702团的兵。
但他可以给这个兵一种选择的权利。尤其是……他已经经过了常规的传统的舍己为人的选择。
袁朗真是太他妈的喜欢这个兵了。
舍己为人!
这个年代比一切都要高尚的品格!
出现在这么一个手染几条歹徒人命的封于修身上。
这何等不是一种极致的反差呢。
于是,袁朗站在了陆军总医院的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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