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七连的指导员曾经说过,军人登上天安门是无需买票的,因为当年我们打下了哪里,然后还给了人民。
只是封于修觉得有些陌生。
“该走了!”
广场上的行人一旦驻足许久,都会被巡逻的兵检查证件。
车能够开在这里,或许是打了招呼。
他们想要让封于修有一种归宿感,没有当兵的看见天安门广场,看见纪念碑内心不生出荣耀的。
那是一种荣耀,那是一种震撼。
这震撼让所有人振聋发聩。
车离开了天安门广场,在大街上将封于修放下。
三人没有说任何一句废话,转身上了车缓缓离开。
他再一次的变成了一个人。
似乎,这三个当兵的任务就是让他去一次天安门广场一样。
这才发现自己站着的地方是公交汽车的车站。
他这会竟然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了。
广州……好像现在去不了了。
于是,他开始等车。
公交终于到来了,车门打开的瞬间,封于修脚踏地面瞬间窜了上去。
那是他习惯性的用急速攀登步战车的动作要领。
公交车里面的人瞠目结舌的望着这一慕。
“干什么干什么?没位置了吗这么跑?”售票员瞪了一眼。
“上哪?”随口的甩了一句问道。
封于修怔了怔,“不知道。”
“买票!”
看着封于修手中的零钱,售票员也懒得再问了,给了一张票后转身望着面前。
封于修找了一个座位坐下,这是始发站,只有几个人。
车启动的刹那,车外的霓虹灯开始闪动了起来。
他随便在一个停靠的站下了车,夜色降临,这座城市顿时被霓虹灯覆盖。
突然,封于修止步,“这不对!”
“这不对劲!”
他是从未来重生回来了,为什么会被这个旧时代影响了。
这个时代再繁华在他的眼中也是很落后的。
“难道,当兵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心态吗?”
既然广州去不了,那就等待时间。
反正一个月后他依旧要退伍。
然后去南美洲找到那个蝎子。
他随意的走进了一件酒吧。
铺天盖地的音乐轰然炸开,似乎是上了战场般,耳朵被战步车的轰鸣震的耳鸣。
封于修坐在角落点了一杯酒缓缓喝了起来。
他很少喝酒,起码在部队不喝酒。
可现在,他觉得是时候需要点酒精了。
他觉得自己出了大问题,本应该愤怒杀虐的行为并没有展现出来。
似乎是杀了翁海生的人格,但为何还如此的迷惘?
首都的酒很贵,按照部队的津贴,这足足是伍六一一个月的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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