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远,也很近,远到他一直找不到她。
近到,每天都在他的梦里。
二年了,七百三十天,他每一天,无时无刻不是活在痛苦和自责中。
蓝桉最后躺在雨水里,拉着他裤脚说的那句小叔,今生谢谢你,成了他后来无数个夜晚,再也挥之不去的梦魇。
他常常在梦里这样痛的醒过来。
醒来就只能捂着自己被剜开的心脏,枯坐到天明。
“荆总,还好吗?”
许少言轻声询问他。
荆释川却只是像个木偶一样垂眸坐着,直到额头上那些在梦里渗出来的冷汗逐渐凝固,他才颤栗说出一句:
“少言,你能给我开点药,让我不那么痛吗?”
他真的快要痛死了。
这世上没有忘情水,让人遗忘一段情。
这世上能不能有一种药,能专治人心里的痛。
他的心病了。
可惜心病还需要心药医,许少言医术再精湛,却也治不了他的病。
……
天亮后。
夜晚的崩溃又被掩盖。
一天麻木冷血的机器人生活又周而复始的开启。
荆释川上午来到公司,刚一从车里下来,林曼君便在苏南的搀扶下,怒气冲冲朝他走过来,厉声质问,“你到底还要为了那个贱人荒唐到什么时候?”
一听到贱人两个字。
荆释川寒凉的眸子睨向母亲,“你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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