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设想过的她的人生,应该是站在无数镁光灯下,成为一名闪亮的绘画家,即便是为人妻为人母后,也依然不会放弃对绘画的热爱。
可是现在……
她的生活好像只是围着柴米油盐转了。
手机突兀的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瞥见是母亲打来的,他懒得去接听。
眼见他不接电话,林曼君直接一条微信发过来,“回老宅来一趟,你若不来,我就直接去找那个贱人!”
眉心一蹙,荆释川知道母亲说得出一定做得到,阴鹜起身,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冷脸走了出去。
驱车一路到了老宅,一进门,便感受到了客厅里一股压抑沉闷的气息。
他克制着心头的不快走到母亲身边,“叫我回来干什么?”
林曼君胸口起伏,明显是窝着一团气发泄不出来。
荆仲文同样寒着一张脸,坐在沙发另一端不说话。
屋里的低气压让人喘不过气。
“那个贱人回来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林曼君质问。
“她叫蓝桉,请你以后不要再称呼她贱人!”
“是她害得苏南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又害得我的宝贝孙女现在像个活死人一样躺在病床上两年都醒不过来,我喊她贱人怎么了?她死了都没办法替自己赎罪!”
林曼君的语言尖酸刻薄,而每每提起这些事,她也就像个疯子一样。
“要我说多少遍,希玥的意外跟她没有关系?至于苏南肚子里的孩子,谁知道是蓝桉陷害的还是她自己自编自演,唯一的证人死了,现在死无对证,谁都有可能是嫌疑人,这个锅不一定就非得让蓝桉来背!”
“荆释川,你鬼迷心窍了是不是?居然说苏南自导自演害了自己的亲生骨肉,照你这么说,是不是她替你挡刀也是她自导自演,她自己找人把自己的子宫附件捅坏吗?”
林曼君腾的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气得一张脸都扭曲了。
“也不无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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