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宁在娘家度过了很舒服的一天。
她陪着祖母说话。
庶妹骆宣、堂妹骆宛都回来拜年了。
她们俩皆有身孕,骆宣肚子大一些。
骆宁也瞧见了骆宣的丈夫。相比较骆宛的丈夫,骆宣的这位木讷些。模样不丑,只是很拘谨。
“你能在年初二赶回来?”骆宁问骆宣,“双身子的人,经不得颠簸。”
“我们除夕守岁之后,就直接出发了,路上走得慢。”骆宣笑道,“等明年有了孩子,未必还能赶回来。”
家里没了白氏,骆崇邺又不管事,骆宣一定要回来瞧个热闹,看看当年捆住她脖子的绳子全部断掉后,侯府是什么样子。
果然好!
处处都好。
就连那些讨人厌的管事婆子们,面容都慈祥了很多。
因家里热闹,骆宁和萧怀沣吃了晚膳才归。
一连两日都尽兴,就把除夕夜的不愉快忘到脑后。
正月前几日,骆宁很忙。
雍王府初五设宴。在这之前,骆宁也需要各处赴宴。
每家的宴席都繁盛喧闹,每次都要提到郑玉姮。
初四是福清大长公主府的春宴,骆宁进门时,世子夫人亲自迎接她。
没瞧见宋明月。
骆宁还问。
“……她待嫁,不叫她出来见客,安心关在院子里做针线。”世子夫人笑道。
骆宁笑了笑。
宴席上,还是说郑玉姮。
“听人说,郑家把太后娘娘陪嫁的丫鬟,就是叫蝉夏的姑姑,遗体接了出来。她病死了。”
“一个蝉夏,一个是当年的朝槿,太后娘娘最器重的两个女官,都没了。”
“申国公府也是今日的宴席,听闻撤了。只勋国公府初六办。听说申国公夫人病倒了。”
“太后娘娘又不是申国公夫人亲生的。这么说起来,郑家也挺复杂。”
也有人向骆宁打听。
骆宁一向不会在任何宴席上乱说话,她推说自己不太清楚,避开了话题。